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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宗敏左右转头问向身侧,“咋样,福禄羮味道如何?”闯军一众谋士和将领中有好几人犯起了恶心。刘宗敏见状更加是哈哈大笑。
李布眼角余光瞥见李岩的神情,在微微摇头,看来他是看不惯刘宗敏这副江湖草莽样。
李自成终于开口了,“李参政辛苦了,本王听你刚说自己也是陕西人。”
“对对对,属下是陕西长安县人。”李布特地提前学了点当地口音。
“为何你口音有些不像。”
【临时抱佛脚,能像才怪了。】
“属下年少时就随父母去了南直隶,因此陕西话讲的不够地道。”
“原来如此,那既然是我陕西后生,又立下如此大功。我封你个。。。”
“闯王且慢。”李布正伸长脖子等着“封你个。。。”,封我个啥。结果半路跳出个程咬金,转头一看是李岩。
李岩朝李自成一拱手,“闯王,此人我可是早有耳闻。先是在潼关弃了孙传庭跑到西安,又在西安傍上了陕西巡抚冯师孔,随后又诓骗冯师孔带头造反,然后接管西安城,如今又降了我等。好个八面玲珑处处逢源的好后生。年纪轻轻如此手段,李某佩服。”
李布心下一惊,他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那看来闯军在西安的细作之事,背后就是李岩在负责。那当初选了秦王府当眼线,把自己当备胎的,正是眼前之人了。
【MD,旧怨还没消,又来结新仇,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李布赶紧自辩,“禀闯王和各位将军军师,在下一直苦寻明主,然孙传庭执拗愚忠,一心要和闯王作对,冯师孔也是如此,硬是要带着全城百姓硬抗闯王。在下实在对他们的愚蠢看不过去,所以先前从潼关跑了。至于诓骗冯巡抚一说,一定是小人谣传,那日冯巡抚带人去问秦王老儿要钱粮,秦王老儿就是不给,我一个生气,就把他给扔下去了。冯巡抚害怕连累在京师的亲朋,才无奈自尽。”
李岩大怒,“信口雌黄,果然是个没脸没皮的奸佞小人。闯王,此人不忠不义,两任上官,一个被他弃了,一个被他害死。又亲手杀了秦藩。宜将此人就地正法,以彰显我闯军乃忠义之师。再将其首级送去京师,以缓和与明廷关系。”
【要杀我?NMD,不按剧本走啊你。】
李布当即哭嚎,“李岩军师息怒,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诸位看看,看看我手上这卷簿册。秦王府库财货堆积如山,我可是约束士卒,分文未动啊。再者,秦王那些娇妻美妾,我也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还派大夫去给她们一一检查,以防有隐疾。甚至查出其中还有数名黄花闺女。诸位自可以找人查证,李某一片忠心啊。若是将李某这等献城忠心之人斩了,何人还敢降闯王啊。”
“还有黄花闺女?”刘宗敏来劲了,“那秦王老儿的后宫还有黄花闺女?那比我大哥差多了,我大哥的后宫再多的黄花闺女,也是一天就没。”
“对对对,秦王老儿他不行,”李布赶紧附和,“哪有闯王威风。”
李自成一阵干咳,“如军师所言,此人或许奸诈,但本王瞧此人,似乎也还有几分用处,不如先留着吧。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嘛。”
李岩一拱手,“便如闯王所言,”随后转头看向李布,“他日你若旧态复发,定不饶你。”
李布赶紧点头如捣蒜,“属下不敢,属下岂敢。”
【一见面就跟我来恩威并施的烂招,老子年长你几百岁,你什么档次,和我玩权谋。】
李布面上装出一副惶恐样,“诸位,快随我进城,接风酒宴已经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