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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比丘尼领着朱琳琳入寺,支妙音正在静室打坐,见到朱琳琳,先开口笑道:“朱小姐,稀客呀!今日怎得空,来我这寺中玩耍?”
朱琳琳也笑道:“姐姐,我来是有事相求,不知姐姐可愿相助?”
支妙音深深望了她一眼,仍然笑道:“妹妹有何事为难?尽管说来!但凡我能出力的,绝不推辞!”
朱琳琳大喜,说道:“那个臭道士陆英,被典校署的人抓了。说是他夜入瓦官寺盗窃,并打伤两个小沙弥。还说他潜入避暑离宫,阴谋行刺陛下。
“姐姐听听,要说他贪财好利,夜闯佛寺打人,我还是信的。可若说他敢行刺陛下,哼!不是我瞧不起他,借他个豹子胆他也做不出来!”
支妙音掩口笑道:“陆侍郎少年得意,位高名显,怎会去做小贼,偷寺院里的东西?此等顽劣行径,似是小孩子过家家胡闹之举。姐姐可不信陆侍郎能干这事!”
朱琳琳见她眼神玩味,心中慌乱,难道她已知晓自己二人所作所为。当此之时,也不能露怯,便硬着头皮道:
“呵呵,姐姐说的不错,这臭道士虽然无赖,却应该不能干出这般混账事体。”
支妙音望着她又笑道:“我的想法与妹妹恰恰相反,陆侍郎虽不会去瓦官寺捣乱。但入避暑离宫‘图谋不轨’,我却以为大有可能!”
朱琳琳如何还不知她在捉弄自己,耍赖道:“姐姐……既然姐姐什么都知道了,就别在这取笑我了!还请姐姐想个法子,快点把臭道士放出来罢。妹妹一人胡闹,陛下若是想罚,就罚我好了。我们去离宫绝不是想对陛下不利,只是想教训教训温老和尚而已。”
支妙音讶然道:“你们还真的夜闯离宫啦?难怪那温法师这两天神不守舍,我还道他有何心事,原来竟是妹妹教训了他一顿。”
朱琳琳羞赧答道:“其实……也没有如何教训,只不过吓唬了一番,逼问了两句罢了!”
支妙音笑得花枝乱颤,许久才止住笑,说道:“妹妹当真有趣!你教训了温法师,也算替我出气,这个也不算错。只是陛下有心惩戒陆侍郎一番,你也不必担心,过几日,陛下气消了,就放他回来了!”
朱琳琳闻言心中略宽,又道:“姐姐多劝劝陛下,我们两个年少无知,顽劣胡闹,何至于便要打要杀的?训斥几句也就罢了!”
支妙音敛容道:“慎言!天子心思,你我怎敢乱猜?”朱琳琳吐吐舌头,心内却丝毫不以为意。
支妙音说道:“妹妹难得来一趟,便在我这寺中多坐一坐。正好有新进的南方瓜果,当与妹妹共享。”
朱琳琳此刻放下心事,便欣然答允。支妙音刚要命人呈上水果,谁知宫中来人,召她去离宫诵经。朱琳琳只得告辞,说好改日再叨扰。
过了两天,听闻朝廷褫夺了陆英官职,定他行状荒诞,德义不修之罪。按理说,这种罪名可大可小,撤了官申饬一顿便罢了。谁知罪名已定,判罚却未议定,陆英仍被羁押在典校署中,音讯不通。
却说陆英在监房之中,百无聊赖,日日打坐养气。这天华百草假意给茹千秋送药品,夜里借机来到陆英被禁室外,对守吏道:“两位老兄辛苦!这么晚还未歇息?”
门外守吏见到这位典校署第一名医,忙热情恭敬地招呼。
华百草又道:“唉!我们都是苦差事,这不王国宝大人听说,陆华亭和华某曾有一段交情,便派我来劝他早日服罪……王大人真看得起华某,我哪有那个本事呀!要是下点毒药送人上路,还敢说举手之劳,这种盘诘审问的事,哪里是我能办的!”
门口守吏一听下毒送人上路之言,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连声道:“华医士快请入内!自去问话便好,我们在门口给你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