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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对我们名姓都知之甚详,定然是专门待我等去骊山喽!我打开一看,果然是两本书籍,也不知道在洞中藏了多久,古拙陈旧,第一本封皮有篆书‘兵法’二字,第二本稀奇古怪,不知道什么文字,我们俱不相识。”
说着从怀中取出包裹,双手递给陆英。
陆英打开包袱,里面还有数层油布包裹,最内是两本泛黄粗陋的古籍,第一本确实是“兵法”的篆文,第二本也是两个形似文字的符号,陆英看了半天也不认识。
打开里面,全是图形点符,画出各种形状。应该是按照某种规律排列,他一时之间也参悟不透,只得合起来,以后慢慢细看。
当下又问道:“之后老道士便告诉你们来此寻我吗?他有没有说他是谁,要往何处去?”
薛勇道:“是啊!老道士说,你等往西沿渭水北岸追出三百里,便能找到陆华亭。于是我们便抢了山下赵军几匹马,一路狂奔来此。”
沮渠蒙逊道:“老道士并不曾告知姓名尊号,也不知他要往何处!”
陆英摇头叹息道:“世上自有高人隐士,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俗人难闻其名,难识其面,又哪知还有如此超妙绝俗的人物!”
他将那本“兵法”递给沮渠蒙逊,言道:“既然是真人相赠,你便好好保存吧,日后勤加研习,定能有所获益。”蒙逊恭敬接过,称谢收起。
陆英将第二本书收入怀中,又道:“真人相助我们兄弟重逢,此乃不胜之喜!如今长安形势危急,我要护送毛小姐去往河州,投奔毛大将军。几位贤弟有何打算?”
秃发延孤道:“河州离我秃发部不远,路径我熟,可以随行护送。”
沮渠蒙逊也喜道:“既然兄长要去河州,我们便一同前往,正好我也该回龟兹,面见吕公了!”
陆英道:“我本打算护送他们出了京畿,就返回长安,暂时并不打算离开。既然延孤愿意随他们去河州,那便拜托了!”
秃发延孤失落道:“延孤还未与兄长相处够,怎忍分离?兄长还留在长安有何事?”
陆英拍拍他肩膀笑道:“我想尽力为关中百姓做些事情,他们敬我爱我,实不忍心就此舍弃!等你把毛小姐兄妹安然送到河州,如果部落中无事,再来寻我便是!”
秃发延孤话已出口,只得点头应允。
薛勇道:“我是不会离开大哥的,大哥去哪,我便去哪,刀山火海,也与大哥一起闯!”陆英心下感动,望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沮渠蒙逊道:“既然兄长执意留在长安,我等也不多劝,只愿与薛兄多多保重!待蒙逊完成使命,再来相助!”
陆英道:“有你们这样的兄弟,陆英何其有幸!天下未定,正是好男儿保国安民之时,你我自有相见之日,不必惆怅!”
蒙逊与延孤都打起精神,重重一抱拳,再无多言。薛勇拍腿叹道:“可惜此处无酒,正应痛饮数十碗,以解男儿胸怀!”
陆英与蒙逊齐齐大笑,连旁边朱琳琳也忍俊不禁。
毛秋晴兄长毛仁起身笑道:“朋友,我这里带的有几囊粗酒,虽然不多,愿与几位尽兴!”
说罢命侍从取出五六只酒囊,也难为他逃命还带着这许多累赘,显然也是嗜酒之人。
薛勇大喜,忙上前接过酒囊,分与众人,与毛仁毛勇兄弟互相认识过,十数人围坐在一起痛饮。
毛秋晴与朱琳琳两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豪兴勃发,难得在这危亡之地,能放开胸怀欢谈,也暗暗喜悦。
毛仁毛勇两兄弟将门之后,本来瞧不起薛勇等粗人,后来听他们讲故事,不由心驰神往。毕竟都是年轻人,此时此地也没了贵公子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