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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演道:“哈哈,我哪里有取笑之意!分明就是有板有眼,一看便不同凡响!”
朱龄石再三自谦,不敢在宋演面前自矜。两人讨论武道,切磋功夫,不知不觉间过了大半个时辰。
陆英正命戴菊喊两人用早饭,便听得门口嘈嘈嚷嚷,有不速之客上门来。
家丁阻拦不住,几十人纷纷涌入。陆英看时,这帮人都持枪挎刀,各个面目不善,入了院中分为左右,中间赫然乃是王仲玠。
陆英微微冷笑,这草包不知死活,竟敢杀上门来,真把我陆英当成泥胎木偶了。
于是,他迈出中堂,在台阶上立定,寒声道:“王仲玠,你这是何意?”
王仲玠微瘸右腿,两边脸颊都肿起半寸高,只听他嘟囔道:“姓陆的,把宋演给我交出来!嘶……今天我非宰了他不可!”
才说两句话就疼得龇牙咧嘴,显然昨日那两巴掌着实不轻。
陆英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打算明火执仗地行凶吗?”
王仲玠捂着嘴哼哼,他身后一人见王公子不方便,自告奋勇出列叫道:“小子,王公子要你把宋演交出来,没听到吗?今天我等不与你为难,劝你少作出头鸟!”
陆英仔细看了一眼,方认出这人竟是他茅山旧邻居,上清宗的诸葛不卞。想不到这上清宗越来越不成器,沦落到与王仲玠作爪牙的地步。
陆英冷笑道:“诸葛贤兄!你不在茅山好好修道,跑来我府上作甚?我陆府有条规矩,凡是上清宗之人概不允许入内!”
诸葛不卞听他报起旧怨,也不稍有羞赧,仍傲气十足地喊道:“你这破宅烂院,平日求我都不肯来。只要你把宋演交给我等,道爷一刻也不多留!”
此时宋演、朱龄石听到声音,刚从东园赶来,见到王仲玠等人,宋演怒从心头起,暴喝道:“狗奴才!你还敢来!宋爷爷人就在此,尽管放马过来。”
王仲玠一见宋演,也是分外眼红。他昨天挨了打,又羞又怒,回府后就向王国宝告状,请典校署将宋演下狱。
谁知今早便听到消息,宋演又被放了出来。王仲玠恶向胆边生,既然宋演能在京师行凶打人,还不受王法约束,那自己堂堂王家公子,岂能怕了他。
不就是比拳头硬吗,多带些人就是。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看到宋演活蹦乱跳,还出言不逊,自己身上的痛楚更加锥心,当即下令道:“宰了他!给我宰了他!”
诸葛不卞本与陆英有仇,得了王公子号令,更没有畏惧,吆喝一声,带头杀了过去。他仗着上清宗习武的底子,又靠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宋演放在眼里。
陆英虽然惹不得,但他要是敢出手,难逃一个大大的罪责。因此诸葛不卞毫无顾忌,抽出腰间宝剑,拿腔作势杀向宋演。
就算宋演真死了,也不过是与豪门公子争风吃醋,互殴而亡,算得什么大事。
诸葛不卞上清剑法似模似样,但落在行家眼中,不免上不得台面。宋演待他近前,一个蹬腿揣在他胸口。
可怜诸葛道长本拟扬名立万,怎奈学艺不精,一合未交就仰面飞了回来。
见宋演踢飞诸葛不卞,余下众人再不留情,就在院中架刀枪群起而攻之。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数十人都手握兵刃,饶是宋演武艺精绝,一时间也险象环生。
陆英正要相助,却见朱龄石从手中提的皮口袋中抽出两把飞刀,抬手一甩,正中两人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