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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走访调查的同事都回来了,对张津的情况也摸排的差不多了,这个家伙本来有一个很美好的家庭,有一个很贤惠的妻子,生了一个女儿,今年八岁了。还有一个老母亲跟他们一起住,今年七十多岁。
张津原本是一个大货车司机,开大车拉货有着不错的收入,一家人虽然不说有多富贵,但是也算其乐融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五年前这个张津突然染上了赌瘾,把家里的钱败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外债,车也不出了,然后就开始整日酗酒,喝醉了就打老婆。刚开始他的妻子以为他一个人为了整个家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会浪子回头的,所以选择了忍气吞声,但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他的妻子终于忍无可忍跟他离了婚,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张津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纠集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开始做起了高利贷。
他做的高利贷利息高的惊人,但是赌鬼就是愿意借,一到日期不还,张津团伙便会上门暴力催债,堵门口、泼油漆、暴力恐吓等各种手段。张津被警方打击过几次,但是因为都有人帮他顶罪,而且控诉他的证据不够充分,所以每次都只能以寻衅滋事罪等不太严重的罪名关他一段时间,但是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老油条,每次出来都是不会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对那些举报他的人。
张津之前就是因为故意伤人被关进去了半年,前段时间刚被放了出来,没想到就被杀了,我心里还有些阴暗的想,这个家伙这样死了也算是有人为民除害了吧。但是在法律上说,任何人都没有行私刑的权力,张津犯了罪自有法律去制裁他,但是凶手杀了人也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
会议上,我让孙思雨给大家做尸检报告的讲解。
张政听到死者受到如此的虐杀,说道:“我觉得凶手这样做似乎在行刑,他可能是跟死者有过节的人,不然没有理由下手那么残忍。”
小可也说道:“我也觉得是,凶手可能看到张津每次犯事都是关了不久就被放了出来,所以他觉得既然法律制裁不了这样的恶人,那凶手就自己来做法官,对凶手处了死刑。”
“我倒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应该是抢劫杀人,我们搜查的时候,死者身上的手机,财物等都不翼而飞了,而且案发在雨夜,这个凶手就可以抢劫之后从容走掉。”小李分析道。
华子满脸揶揄的看了小李一眼,附和道:“我跟小李的看法一下,张津身高接近一米八,因为整天酗酒的缘故,体重超过九十公斤,而且因为刚从监狱出来理了一个大光头,一身上下穿着廉价的地摊货,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地痞流氓的气息,我要是想抢劫,我肯定第一个抢他。”
小李倒是不傻,听出来是反话,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在狡辩。同事们都哄堂大笑起来,气氛一时间没那么压抑了。
“好了好了,”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接着说道:“小可你来说一下现场痕检得到的线索。”
小可来队里两年,她当初也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刚来队里报到的时候扎了一个小马尾,穿着白衬衫,有点邻家女孩的感觉。但是在队里经过两年的历练,已经变得的非常的干净利落,理着中性的短发,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她在PPT上放着物证照片:“死者身上的物件只留下了一个空钱包,里面的财物已经被洗劫一空,只留下刑满释放的证明书,一张身份证,还有一包开过硬壳红塔山香烟,一个印着红浪漫洗浴城的打火机,然后就没有其他的物证了。这看起来很像小李说的抢劫杀人,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应该不是。”
说到这的时候大家有看向了小李,然后大发出了一阵轻快的笑声,小李尴尬极了。
然后小可又继续说道:“案发地点在临江小区旁边的老年活动中心的树林里,这一片的绿化情况比较好,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况,监控也覆盖不到那么大的范围,可以看着凶手应该对这里很熟悉,而且周围交通比较便利,经过大雨的冲刷已经找不到有价值的足迹。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没办法确定凶手与死者是否熟悉,因为死者当时是属于醉酒状态,经过初步的走访,没有发现目击证人。”
我示意小可坐下,然后说道:“我问过死者生前的一个小弟,他说是他跟死者喝的酒,但当时酒喝得不多,按死者的酒量远远达不到醉酒的程度,他们喝酒期间,死者接过一个电话,然后就走了所以有可能是死者是跟这个给他打电话都人喝的酒。但现在都问题是死者的手机也不见了,这给我们的排查带来一定的难度。技侦部门能否通过死者的手机号追溯到给他打电话的这个号码?”
技侦部门的小高说道:“我试试。”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在小高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们还有继续进行排查,看看周围的监控,有没有出现可疑的人。扩大走访范围,争取找到目击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