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亚尔缇娜这幅模样,尤娜连忙上前安抚:
“别伤心,教官没有不准我们参加,他只是让我们自己去想,去思考。如果我们决定要做,还是可以去做的。”
“那我要和教官一起走——”亚尔缇娜不带丝毫犹豫,仿佛那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库尔特开口道,“我们是未成年,是学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