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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要是真民主没有受到压迫,那你天天游行干嘛?
你天天游行不就是在说你每天都在遭受压迫吗?
这就跟去医馆看病一个道理,有病才天天去医馆找大夫。
身体健康的人天天去医馆只能说明两点,要么你是医师,要么你根本就不是去看病的!
同理参加游行的人意味着他遭受了压迫,每天都有游行示威只能说明美丽联邦是个充满压迫的地方。
然而只要江会之以此为美丽联邦展开辩护,那么他的任何论点最后都只会总结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美丽联邦的那些游行示威一点用都没有,只是行为艺术罢了。
“既然美丽联邦自诩民主自由的国家,而游行抗议又改变不了现实的压迫问题,那是否意味着西式的游行抗议其实跟民不民主、自不自由并没有关系?”
“(联邦语)……你、我,游、游行是民主自由的体现和象征,跟你说的那些没有关系……”江会之语无伦次的狡辩着。
从自己老师那学来的标准答案被彻底推翻,江会之不知所措,他一时间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因为老师没有教啊!
听到这话黎冬知道比赛结束了,用最后一段话结束自己的论点:“那我就用贵国的名言结束我的论题。”
“ThatwheneveranyformofGovernmentbecomesdestructiveoftheseends,itistheRightofthePeopletoalterortoabolishit。”
(当任何形式的政府对这些目标具破坏作用时,人民便有权力改变或废除它,以建立一个新的政府)
爆杀!这是场外所有东岳人心中所想的,他们忽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感觉现在就能回网上再跟二鬼子再战三百回合!
至于那些白人则是冷着脸一言不发,他们盯着黎冬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善。
那位名叫大维恭之的教习身体忍不住的颤抖,他难以置信的盯着荧幕上的黎冬。
屋大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是他!是那个男人的思想!这小子是他的学生?!”
对于那个男人,屋大维是既恨又惧,当年就是因为在思想领域完全无法与之匹敌,在北方找不到听众,所以才润到南方来发展。
这才几年啊?那个男人的思想已经如血色潮水般向南方席卷而来了?
而场上的江会之瞠目结舌,他大脑空白的呆坐在椅子上:‘我是谁?我在那?我要干什么?’
其实教员同志他看的很明白,在他看来西式的那套游行抗议什么的早就变味了。
正常来说游行示威代表的是整个阶级的声音和态度,然而西式游行代表的居然仅仅只是一小撮群体。
而这个小小的群体之中包含着甚至不止一个阶级的人,比如性少数群体,他们当中有穷人、有富商、有明星、有寡头甚至还有政客……
成分之复杂已经失去了阶级特性,就好像一杯酒里面掺杂了血液、尿液、粪水、果浆、毒液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本的酒只占了不到一成……
这种东西就算能被称之为酒,那也没有人敢喝啊。
身处这样团体中真正的底层民众分不清敌我。
只能像活在梦里一般被人牵着鼻子走。
因为唤不醒底层民众,所以游行越到后面越像似某种行为艺术。
既然威胁不到统治阶级的根本利益,那么银行世家不仅不会反对,甚至开始支持民众游行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