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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话跟你说呢!”
苟子惊疑,“你还看得起我?”
“我对不住你呢!”水妹内疚。
“我对你有愧。”苟子很知趣。
“我们做兄妹吧!”水妹落下泪来。
“不,我想娶你。”苟子拉住水妹的手。
“我嫁过人了,下辈子再做夫妻吧!”
“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到下辈子去了呢?”苟子把水妹的手拉得更紧。
水妹流着大把大把的泪:“苟子哥,人家会说我二路货呢。”
“只要我还不说你,别人嚼舌根让他嚼去。我喜欢你就行了。”苟子把水妹揽到怀里。
水妹推开苟子:“苟子哥,我巴不了肚,人家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我不管那些事,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水妹伏在苟子身上哭得很幸福。苟子有了水妹相好了,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总有使不完的劲。清早,苟子去收吊,到了鸡公山,一头三十多斤的獐子正吊在他放的树上,痛苦地呻吟着,已奄奄一息。他上去轻轻放下,捆了个结实,他插上了獐刀,把獐子往肩一扛,走在林中小道上,唱起了情歌:
哥呀哥,妹呀妹,昨夜梦见乖阿妹,
手拉手,心连心,搂着细腰同床睡,
口水流起三尺长,美人美酒醉醉醉。
“苟子,交桃花运了?怪不得又吊上了一只獐果子呢!”张三嫂敞着怀正在给孩子喂奶,雪白的乳峰顶着孩子的嘴,讪笑着。
“苟子好口福,见者有份,我家有坛陈年老窖。”
人们一下子将苟子的屋挤得水泄不通。当即,一群少妇娘儿们烧水的烧水,做饭的做饭,拔毛的拔毛。水妹拿着量米筒上了楼:“苟子,米呢?”
“赶快下去,我正换衣服呢。”苟子光着膀子,慌了手脚,水妹红着脸正欲上木梯,被苟子制止了,张三嫂却在木梯下面摇着梯子:“快点上去,我要借木梯去用一下。”水妹站在木梯上,上不上,下不下,最后被张三嫂摇着梯子,还是上了楼,梯子却被张三嫂抽走了。
“快把木梯给我背来。”苟子喊。
水妹上了楼,望着正在换衣服的苟子哥,一身健壮的肌肤,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苟子哥。
楼下却无人理睬。食客们正张罗着把獐子肉摆到了案板上。水妹却在楼上和苟子亲热。
水妹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苟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笑你蠢宝呢!”水妹红脸低下了头。
苟子反问:“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求婚?”
“不到那个岭,不唱那支歌。”
“那你今天到了哪个岭?”苟子瞳仁闪亮。
水妹妩媚地迎着狗宝闪亮的瞳仁:“现在就看你唱什么歌呢!”
苟子把水妹揽入怀里,一股甜蜜的热流涌遍全身,慢慢地融化……
“喂!味道怎样!”獐子肉半生不熟,香气喷鼻,苟子与水妹在楼上醒悟过来时,才知道这是双关语。苟子当即抓住楼板,纵身跳下楼来,为水妹架好梯子。
桌碗摆好,食客们围了满满一桌,寨子里德高望重的桂堂大伯起身发话说:“各位乡亲,今日托苟子的运气来吃野味,苟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与水妹的事,大家也明白,昨日,水妹与我说了,我看今日是黄道吉日,干脆就办了,过后让他们到民政部门登个记,原来遗留下的规矩,从今日起就废了。以后,凡是有人改嫁或再婚,均不许烂嘴烂舌乱发议论了,今天,我们就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