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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爷,虽然奴婢每次都没回应,但那些人烦得很,隔几日又问东问西。”
朱厚照“嘿”了声:“只要不作任何回应,他们自然毫无法子可言。”
“奴婢又怎敢回应,按千岁爷吩咐,任由他们自己想去吧。”王伟马上又应道。
“打探孤的那些人,你可还记得有谁?”
“千岁爷,奴婢怕忘了,早已将他们名字暗中写了下来。”
朱厚照笑:“甚好,回头给孤带来。”
话音刚落,他已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刘瑾。
未及片刻,朱厚照右手的三指捏起笔架上的那支狼毫笔,蘸了蘸墨,再次挥起毫来。
刘瑾、何文鼎和王伟三人屏气敛息,再次静静地等待着。
朱厚照笔下如走龙蛇,甚是快速,在蘸墨、落笔,再蘸墨、再落笔之中,过了没多久,长案上的那张宣纸再次布满字迹。
这一回,无须朱厚照再唤叫,他收笔之时,王伟已挪步而至。
在朱厚照略带赞许的目光中,王伟双手移走了长案上的宣纸。
虽然何文鼎已铺上一张新的宣纸,但手执狼毫笔的朱厚照并没有落笔,望着王伟又道:“小伟子,你没跟孤离京,留在京城是甚好的。”
“为什么?”王伟问道。
朱厚照“嘿”了声,伸起左手朝刘瑾和何文鼎扬了扬:“你俩告诉小伟子,此番离京遭遇了什么?免得他仍念念不忘。”
一语刚了,朱厚照手中的狼毫笔已落于宣纸之上。
站于他旁边的刘瑾应了声诺,随即望着王伟道:“小伟,幸亏你没去,要不然必定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