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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妾身听闻上呈题本乞请残盐盐引的是杜成,并非他两兄弟。”张皇后应道。
弘治皇帝“嘿”了声:“杜成是何许人?你会不知道?他实为内弟的家仆。”
“皇上,不管是谁,也要拿出真金白银开中。”
“你可知,两内弟借杜成之手,乞请多少盐引?”弘治皇帝瞄着她又道。
张皇后当然知道,不过没有回应。
弘治皇帝又道:“百万余引的残盐引。”
朱厚照听得暗摇了摇头,张鹤龄和张延龄不愧是狠人,一出手就乞请百万余引?
“皇上,那都是残盐。”张皇后应道。
弘治皇帝不置可否,只道:“梓童,你可知我大明一年之盐课有多少?”
张皇后摇了摇头,她又怎会知道。
“一年之盐课也不过二百万余引而已。”弘治皇帝没让她等多久,再次出言道。
张皇后听得一阵嗫嚅。
“何来百万余引的残盐?”弘治皇帝轻笑一声。
“皇上,妾身听闻两淮就有残盐。”张皇后再道。
弘治皇帝没有出言回应,转而望向低头览阅题本的朱厚照,唤了声:“照儿。”
“爹爹。”朱厚照听得顿时放下手中题本,出言应道:
“你刚由江南回来,两淮可有残盐百万余引?”
“爹爹,不要说百万引的残盐,那怕一万引也不会有。往岁两淮产盐之量本就不足以开中支盐,以致守支商人颇多,又怎会有残盐?”朱厚照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