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已到了二月下旬。
这一日,禁宫的文华殿里。
身披布衣的朱厚照,端坐于一张置于长案后的锦椅上,左手轻搭着案面的一张宣纸,右手持着一枝狼毫笔,微低着头正在那张宣纸之上写写划划。
而在伏案书写的朱厚照旁边约莫二三步之外,另有一人微弯着腰站着
那名微躬着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