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一条算不得多宽广的江河自东而西奔流而去,不曾停顿,不见尽头。
水声潺潺。
溪边修缮的栈道上有一老翁垂钓,他头顶斗笠,蓑衣斑驳老旧,握着那一柄木制鱼竿,浮漂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听得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也不见他回头,只是淡淡道:“来了啊…”
“无妄子。”着儒冠儒衫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