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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几个,走着!”
“干了!”
“喝下去喝下去……好!好酒量!”
庆安楼,传出一声声大喝。
这是顾家开设的大酒楼。
一层二层摆上规整的朱红圆桌,桌面铺着大布,一盆盆大鱼大肉,烧制好的菜肴被端上了桌。
桌上推杯换盏,大笑声不断。
“哎呦,这几日全天奔波,我这老腰都快累的不行了。”
“快得了吧,你是杀妖累,还是在津乐门摸姑娘摸累了?”
“诶冯哥,听说许家有个不长眼的武师惹着您了,教训他了没?”
“何止啊,大海都被人家斩断了手脚。”旁边桌上有人开口。
此言一出,酒桌瞬间安静。
“被斩了手脚??”汉子一惊,四下寻找,果真没有看到赵大海身影。
他顿时露出惊愕神色,“许家干的?他们不想好过了是吧。”
“是陈锦风、许年华、许……”
“都不是。”冯宇平静开口,“是个叫周子烛的。”
众人面面相觑。
“周子烛?有点耳熟,好像哪里听过?”
“确实我也有点耳熟……是不是前些日子,把老虎他们打进巡武司的那個?”
“张旭的死好像也和这小子有点关系。”
众人逐渐搞清楚周子烛是谁,并且越发浮现怒色。
“放宽心。”冯宇手掌下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人狂必会有祸,那小子更是狂到没边,结果果真有祸事了,他原先居住的石土寨听说过没,塌了,估摸着死伤有上百人吧。”
众人一愣。
接着举杯碰撞。
“报应!可惜没报应到他身上!”
“确实可惜,依我看,必须打断周子烛双腿,这样那小子才能长长记性!”
众人厉声呵斥。
“那小子但凡弱些,都不可能放过他。但这个节骨眼,还是别发生正面冲突了。”
一名武师开口。
“的确。”另一人开口,“赵师傅可是半只脚都迈入玄关的人了,如此情况还被斩断手脚,那周子烛情况如何?”
冯宇微微眯眼,解释道,“这小子有点邪性,不知他从哪学的一手剑术,按理说这么久,该闯出点名声,可他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上周我才与赵大海对练过,他体内气血夯实,打法熟练,最多一个月,便可入玄关。”
“我虽没有亲眼见着战况,但想必周子烛是有真本领的,不然怎可能伤及老赵。”
冯宇端起酒杯,眯着眼,轻轻抿上一口,“这小子气势古怪,气血也算夯实,却就是给人种和寻常武者不太相同的感觉。”
“怪哉、怪哉。说实话,看向他时,我竟隐隐生起几分威胁感。”
随着他的讲解,四周周围几桌渐渐安静。
“不是吧冯哥,那小子才不到20年岁吧,他打娘胎里练剑不成?”
一名学徒喉结浮动,讪笑道。
嗯,去打碎周子烛小院的就有他。
本以为周子烛最多是有点剑术,加上赵大海轻敌。
现在看这样子……好像不止如此?
“是啊冯师,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的。”
“行了行了,咱聊他干什么,来,继续喝酒!”
“喝酒喝酒,不聊这些。”
话锋一转,话题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