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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子孙们,重复自己以前“讨饭”,甚至连家人都被饿死的苦。
然而……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这并非古人随便说说而已,而是一个客观规律。
祖荫是有限的,并不能无限的留给每一个子孙。
该断不断,必受其乱!
“父皇,我还是觉得太多了,就以唐宋而言,唐朝时期的秦王不过四千八百石、宋朝如此富有,也不过是两千四百石!但我大明的亲王,却要一万石,往后郡王、镇国将军等等,都是同级别的数倍,更不要最后无论什么偏远子嗣,都享受奉国中尉的待遇。”
朱高炽还要再劝。
但朱棣却摇头,“此事你先记着就行,眼下一切以稳妥为主,如果要削减岁俸,势必要还一些东西。”
这一刻,忽然说道这里的朱棣,不由得想起之前在梦中听到的“权力转移之说”。
他有些恍然。
对方让自己联系“权力转移”,再去分析削藩的利弊,难道就是出自这个目的?
可自己眼下,和这几个儿子,也只分析出了一个“岁俸太多”。
利:是削了藩王的兵权,从此朝廷没有藩王之患?
弊:就是岁俸过高,以后会拖垮财政?
仅此而已吗?
朱棣想的头痛,忽然他想起什么,“你刚才说……那个姓叶的叫什么名字?还有谁提起过削藩之事?”
既然自己和儿子暂时想不到,那就群策群力,想出更多的利处和弊端。
如此一来,不仅皇后能够继续好转,这大明制度的漏洞,也能查漏补缺,何乐而不为?
而朱高炽听到后,却表情一变,有些难色,“回父皇,此人叫叶伯巨。”
朱棣表情一动,“哦,在哪儿?”
朱高炽有些无语道:“早在他将奏疏放在皇爷爷桌案上的一刻,人头就落地了。”
朱棣顿时愣住。
朱高煦也不由得愣道:“皇爷爷还真是……”
他想了半天,最后蹦出一个词,“鲁莽。”
朱棣回过神来,继续问道:“还有谁提过此事?”
朱高炽道:
“另一位曾提及削藩的,却就在当朝。”
不等朱棣再问,他继续道:“正是当初给皇爷爷奉上《太平十策》,其言之中,第二策就是削藩,也正因此,皇爷爷才将其贬出京城!”
提及太平十策,朱棣已经想到了那个人。
“你是说解缙?”
朱高炽点头,朱棣不由得继续沉思。
“罢了,今夜已经晚了,但现在派人传送各个朝官,就说朕明日,想听听关于他们削藩的利弊。务必要事无巨细,全都给朕说出来,可大胆进言,朕概不追究。”
朱高炽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专心此事。
朱棣似乎看出对方的疑问,只是幽幽道:“此事解开,你娘的第二颗丹药就来了。”
朱高炽双眼呆住,旁边,朱高煦和朱高燧两兄弟,也是愕然不已。
过了半晌,三人才异口同声问道:
“父皇,你又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