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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朕倒要问问你们了。”
朱棣先是看向朱高煦,“你昨天能有如此表现,朕很欣慰,但不是你自己想的吧?”
朱高煦嘟囔道:“不是说了吗?是昨天梦的,也算是俺想的。”
朱棣心中了然,也懒得和他多言,这二儿子脸皮太厚了,也不知道是真这么想还是装的。
他随即看向王庭知。
“朕曾听二沈说过三医之说,直接告诉朕,你是否就是那大医?”
“是,也不是。”王庭知声音温和,但语气却极为坚定。
“嗯?”
“草民二十七岁那年,列入隐阁主脉,应该归属于大医之列,但大医并非只是草民。”
朱棣明白这个意思了,“那就是说:大医并非只有你一个?”
王庭知:“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其他人,或许不以大医自称。”
朱棣蹙眉,“其他人?在哪?”
王庭知道:“不知,大明的每一处都可能有,不过陛下既然能看到我三人,就说明隐阁已经准备入世,这都要源于那首诗。”
“朕第一次梦到的那首诗?”
王庭知点头,“与其说是诗,不如说更像是一把连环锁上的,第一把钥匙。”
“南昌府距离应天府,快马两天就到。”
“草民也是听到这首诗,随即又听到诸藩新策,似乎不属于当下的诸藩发展趋势,便猜测到第一把锁已经开启,所以这才献祥瑞于宁王,宁王自然不敢接,所以才会有草民入京。”
朱棣眼神微眯,听着王庭知毫不掩饰的谋算,诧异道:“这都是你的谋划?宁王都是你的梯子?”
“准确的说,是常理推导,宁王已经从大宁被迁移到了南昌,距离天子不说近,但也绝不远。”
“他的一言一行若有不妥,如果是八百里加急,一天就能到陛下的案头。”
“他怎敢接受祥瑞?”
“好谋算!”朱棣惊诧笑道。
忽然又道:“朕之前听二沈说过,沈有福的先祖为沈万山!”
“沈肃的先祖……”朱棣看向沈肃。
却见沈肃一脸遗憾,“我不知。”
“不知?”朱棣稍作迟疑,联想到沈肃也是隐阁通过“沈有福”才找到的。
当即回过神来。
他又直接看向王庭知,“你的先辈是谁?哪一代又和所谓的长生者有接触?”
王庭知首次流露出一丝茫然。
他高高扬起的头颅,忽然低下头,低沉道。
“草民不知该如何说……但草民所继承的,是变法!”
“前朝真正的变法之才……”
这一刻,朱棣、姚广孝,还有朱高炽两兄弟,都看向王庭知。
而二沈,也静静的听着。
看着逐渐寂静的谨身殿,王庭知缓缓说道。
“前宋宰相——王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