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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一顿,“但王相公的变法可以!”
“你……你!存中兄,你莫非是在数落我苏子瞻不成?”
“子瞻兄,你误会……”沈括正准备摇头。
“就是数落你又如何?”恰在这时,一道低沉声音又从外面响起。
门外。
两道身影跨步而入。
其中一位,正是当朝宰辅王介甫!
而另外一位,去是儒家先生打扮,面孔方正,举手投足的礼节都很规矩,但兴致缺缺,似乎来到这里并非他的本意。
“王相公,这位是……”沈括见到来人,连忙施礼,但赶忙看向另外一人,“这位是……横渠先生?”
沈括赶紧行大礼。
而与此同时,就连苏轼也跟着行礼。
张载,字子厚,世人称为“横渠先生”!
“关学”的创始人。
如今,关学虽然不是显学,但在陕西一带,却备受推崇,而提出“致天理”的双程,张载正是他们的表叔。
“今日却连横渠先生都来了,还有王相公……这是……这是为何?”沈括愣住了。
而之前还恼羞成怒的苏轼,眼下也顾不上生气,连忙看向王安石。
“老先生,你叫的人,应该都来了。”
就在这时,却见王安石径直看向茶馆的掌柜。
现在的他,头发返乌,皱纹减少,面容祥和而平静,和王介甫第一次见到的简直判若两人。
而以“老者”为视角的朱棣,更是无比惊讶!
什么时候这老人,让王介甫聚齐这些人的?
换句话说,今天他们能来到这茶馆,其原因是自己一直代为视角的“老者”?
可自己怎么不知道?
也对,朱棣很快反应过来,他以“老者”视角梦回大宋,很多时间都是恍惚即过,除了特定时期的“事件”,他好像对其他事都不知情。
“咳咳,多谢介甫了。”
“让你们诸位前来,却是我感觉到时间所剩无几,想趁此机会,结识一下诸位。”
“所剩无几?”王介甫神情闪过诧异。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老者,对方头发花白,身躯枯瘦,仿若风烛残年,现在明明已经头发返乌,断齿重生,皱纹减轻,何止年轻了二十岁。
现在就说他时间所剩无几?
这着实让他没有想到。
“当然,老夫应该是还有几年可活,现在只是认识一下几位。”
“现在见到了,之后可能会有些东西送给诸位。”
“介甫,你与这位横渠先生,应该都曾拜于文正公范仲淹吧?”
话音刚落。
王安石陷入思索,随后点头。
而面孔方正的张载,在初步的疑惑后,正色回道。
“虽然不知这位先生是何人,能直呼范老姓名,但介甫能以礼相待,想来也是位高人。”
“不错,我与王介甫,都曾拜于范老。”
“范老主持庆历新政,曾立志复兴儒学,变法革新!”
“张载不才,多年所学不说融会贯通,也有一些理解,但距离范老所希望的复兴儒学还远远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