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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水则完全不清楚这些，自从离开天字号雅间，他表情就一直陷入呆滞没有变过。
以至于他回过神后，看顾长歌的目光已经不用能语言形容，充满一种男人才懂的崇拜！
“顾道友……不！顾兄！你怎么做到的，你教教小弟，小弟感激不尽啊！！”
李臻水咽着唾沫，刚才所见已突破他的想象力。
这才三个时辰不见，顾长歌已经拉着花魁的手有说有笑，这种情况已经不能用长得帅来解释，绝对是极其可怕的人格魅力，亦或是什么奇特的独门绝技，李臻水更倾向于后者。
对于他这种天赋平平，早已放弃长生大道，有空就来青楼喝花酒的摆烂中年人。
顾长歌最后那一手翘臀重抽不是打在花魁的身上，而是深深地打进了他的心里。
“啊？你说什么？”
顾长歌不解地望着李臻水。
李臻水瞪圆眼睛，手舞足蹈，模仿着之前的场景，狠狠地对着空气给出一巴掌，表情亢奋地道：
“就是这个啊！我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不对，我的意思是，怎么做到干了这种事，还能站着走出烟雨楼的，而且我看如霜姑娘的表情，似乎也没有太生气……啧啧啧，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我的敬意与崇拜。”
顾长歌意识到他说的是这个，忽然一笑：
“很简单，只要你和我一样帅就行了。”
李臻水笃定地摇头道：
“不，你在敷衍我。我三十多年喝花酒的经验告诉我，光是长得帅，还做不到这种地步。”
顾长歌眉梢一挑，切了一声：
“才三十年？那我告诉你，我两千多年喝花酒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你凭长相拿不下花魁，那只能说明，你长得还不够帅，明白？”
看着顾长歌扬长而去的背影，李臻水呆愣愣杵在原地。
某种直觉告诉他，对方似乎不像说假话。
但很明显，这话已经假的不能再假，他怎么可能活两千多年？
“唉！唉！哥，你走慢点，你就教我两招吧，我……我好想学啊！！”
这一刻，李臻水从未有过这种难受感觉。
那感觉，就像浑身都是蚂蚁在爬！
……
“住在这个包间里的人呢？”
顾长歌和李臻水回来后，找万仙商会的侍者问了竹清意的下落，得到的答案始终如一。
“前辈，那位前辈据说偷了某样东西，被柳家的亲卫抓走了，现在就在柳家等待发落呢！”
顾长歌脸色一冷：
“等待发落？真是有趣，我现在就去柳家找人！”
白河府城的地图他早铭记于心，看了李臻水一眼：
“你随我一起！”
李臻水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抗拒，但竹清意是他的客户，他也没得选。
一路雷厉风行，本来出发时便已午夜，在漆黑中赶到柳家时，已然彻底一片黑暗，就如竹清意此时的心情一般。
“你们太过分了！我明明是看看那柄飞剑法器，连动都没动，凭什么说我偷东西呀！！！”
竹清意白皙脸蛋涨红，愤怒地辩解着。
此时她双手手腕被一束金色细绳捆住，俨然是一件顶级法器，封住了她所能动用的灵力。
不远处豪华的大椅上坐着一名长相阴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