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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因为魔法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了,就比方说原子弹的威力显然已经超越了你对魔法的想象,而这样的魔法是不存在意义的。”耶稣微笑着回答道。
“那你又为什么想要说服我放弃魔法?”梅林问道。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更多混血的存在去颠覆人的局限了。”耶稣回答道。
“这话是从一个圣灵感孕的神之子口中说出来的。”该隐在心中嘲讽道,并没说出口。
“所以……我这个梦淫妖(Incubus)与人类的儿子对你而言,是太亵渎了,是吗?”梅林接着问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你在魔法上天赋亵渎了人的努力、奋斗与牺牲。”耶稣回答道。
“这话是从一个到处施展神迹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该隐又在心中嘲讽道,依然没说出口,反而是拿起了茶杯,问道:“我倒是想起来了,2000年的时候,撒旦的那个拿非利人被一个幽灵行刺了,那件事也与你有关是吗?”
“那主要还是圣三位一体基金会(SaintTrinityFoundation)的行为,与我本人的关系并不大。”耶稣回答道。
“那我若是不肯呢?”梅林继续问道,他表现出了更大的兴趣。
“我当然也不会来强迫你,正如我所言,我是来说服你的,而不是与你角力的。”耶稣笑着说道。
该隐品了一口红茶,说道:“所以现在呢?你也要点杯茶吗?”
耶稣坐直了,说道:“好主意!但是不了,我马上就该走了,但在此之前……我需要……”耶稣突然弯下腰,从地板上抱起来了一只猫,那是一只十分奇怪的猫,而除了梅林外,该隐和凯文都认出了它,那是薛定谔的猫(Schrodinger'sCat),一位新神。
该隐又品了一口红茶,然后放下茶杯,说道:“你还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啊,你不相信人性,却又坚持世俗,你指望不上耶和华,就去找了基金会搞人造神,基金会被万神殿(Pantheon)剿灭了后,现在又找上了新神是吗?”
“你不也一样?你相信人类,现在不也是放弃了人的力量转而去夺取神祇的力量吗?”耶稣笑着说道。
“那只猫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梅林问道。
凯文小声告诉梅林,那是新神薛定谔的猫,并简单介绍了一下它的能力,但对梅林而言,这个回答的意义并不大。
梅林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只在茶座上舔爪子的猫,而猫也注意到了梅林的目光,它停下了舔毛,看向梅林,突然口吐人言:“你知道,有时候,科学比魔法更像魔法。”
梅林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说道:“没想到我竟然会被一只猫威胁到啊……我们拭目以待,拭目以待……”
耶稣将猫又抱到了地板上,站起了身,然后说道:“我想说的我说了,我该说的也说了,那么就再见了吧,各位。”
话毕,耶稣朝众人鞠了一躬就转身离去了,而那只猫则是不见了踪影……
“事情变得复杂了啊……”凯文低语道。
“那么,梅林先生,让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吧?”该隐说道,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梅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十分抱歉,我改变主意了,我对那个女孩很感兴趣,我会去找到她,但我并不会把她交给你,交易作废。”
显然梅林的回答震惊到了该隐也震惊到了凯文。该隐低下了头,用双手握住了茶杯,杯中的红茶倒映出了他愤怒的面孔,然他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声音依旧有些颤抖地说道:“是吗……算了,你不是我想找的人,我以为你是,但你不是,我很遗憾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