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等到天色昏黑,赵寮终于过来。
他只穿着一件棉袍,脚上穿着一双金线祥云纹路羊皮靴便大摇大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大帮女婢,后又跟着一大帮端火盆,端暖炉的院子。
就是赵似,也不见得有他这样的排场。
扑面而来的酒香和脂粉味道给出了他对赵明诚的态度。
“拜见赵员外。”
赵寮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