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元四年整整一年间,对整个赵家上下的来说都是异常漫长的。这种漫长不是显然不是因为岁月静好而感到时光漫长,而是在反复的煎熬之间徘徊,在世人的非议之中的彷徨难耐。
又是一年初春,春雷在山地上隆隆响起。
雨雪交加的日子终于过去,柳树树皮上浮现隐隐青色,地皮上钻出些许嫩黄色的草尖。
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