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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焕羲、尘瑕和其他林衍众多弟子，也都为之震撼激动。
“是起源之主！”原始宇宙一方的各族真神，他们一直感应着小型宇宙外的战局，忧心忡忡，可没想到，会忽然发生这样的变故，不由惊喜激动。
整个原始宇宙上百位真神尽皆跪伏下，而在一角落，一头生晶莹双角的青袍老者完全蒙了。
“这金光……至高规则，竟然蕴含着至高规则？”坐山客被金光笼罩，瞬间在他的灵魂上留下了金光万丈的身影，“林衍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至高规则，那是整个宇宙海一切运行的规则，原始宇宙不断毁灭、诞生，宇宙海中诞生界兽，真神最多活三个轮回时代必须闯轮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规则。
它没有任何思维，却至高无上。
就连本源意志，都要受到至高规则的限制，必须符合一系列条条框框，即便坐山客了解的秘密够多，对至高规则依旧只是一鳞半爪的了解。
而此刻，坐山客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至高规则，正在引导每一个生灵的生命本源，强化他们对高阶生命的自然崇拜，令一个个生命自然服从了生命的本能，跪伏了下去。
只是这样的诱导，实在是太强大，真神根本无法抵抗，甚至就连虚空真神、永恒真神都要臣服。
坐山客艰难抵抗着那金光对于生命本源的引导，倏忽间面如土色，跪伏下去。
“林衍，林衍他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生命层次，竟然连我也要跪？”
坐山客心底涌起巨大的震撼，或者说，令他都感到惊骇。
他虽然是神王转世，但这一世的根基稀疏平常，只是最普通的法则成真神，生命基因只是10081倍。
可无论怎么说，坐山客终究是神王，他强大的意志理应克服至高规则对生命本能的引导。
但这种对高阶生命的本能敬意太强大了，他最终都无法抵抗。
“难道是他突破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