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与往日不同,一股发痒的细微电流,刺痛着亚弦的神经,
从自己耳根快速窜过了全身,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的意识尽数麻痹,跌入深不可测的幽谷。
“别那不就是了!我和塞西娅不是那种……而且,这种事情,在塞西娅的监视下干,你就不觉地、”
亚弦动了动被牢牢固定的肩膀和左臂,当即解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