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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理解您从身旁的空间中获取物品的行为，这在我的资料库中找不到任何数据，这种……能力似乎只存在于影视作品中。”
“哦！你说这个啊？”
莱妮将手伸进了虚空里，再次从里面取出一个金色的苹果。
“很简单的，只需要获取到空间权限，然后创建一个独属于你的亚空间，再设置好开启时的账号密码，就可以了。”
“……”
“不明白？哎呀，你真笨，照比米娅差远了~”
莱妮懒得再解释，将金苹果扔回虚空，继续啃着另一只手上没吃完的苹果。
“米娅？”
“哦，一个人工智能生命，叫米娅·里克特。
以前在我的比拉谢尔号飞船上担任舰长，以后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米娅·里克特……”
“嗯嗯，非常可爱的小姑娘。”
“人工智能生命……”
“嗯嗯，智能生命~”
眼见着进度条走完，莱妮用嘴咬住苹果空出双手再度输入了一串数据，重新进行测试。
“莱妮小姐，见过很多人工智能生命么~”
“很多呦~不过我还是喜欢米娅多一点，平时都是她在帮我搭理飞船，好久没有见过她了，我都想她了~”
莱妮头也不抬，继续啃苹果，改数据。
沉默了一会儿，贾维斯再度开口：
“莱妮小姐，您认为什么样才算是智能生命？”
这一次，莱妮终于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也收起来刚才那番笑眯眯的表情。
“贾维斯，我建议你不要向托尼·斯塔克问这个问题。
他也许会回答你，也许不会。
但不管答案如何，对你，对斯塔克，都不好。”
“……”
莱妮停止了数据测试，就这么盯着屏幕，就像是在注视着处于虚拟世界的贾维斯。
“我知道了，莱妮小姐，我已将这段对话加密封存。”
闻言，莱妮再次展露笑容，继续操纵数据进行数据模拟。
……
“你在做数据测试？”
“嗯哼，看起来还不错。”
莱妮回头看了一眼重新回到工作室的托尼，“谈完了？”
“嗯，董事会那边对我很不满。”
莱妮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自己今天其实也收到了董事会的通知，邀请她作为新加入的董事会成员，参加在纽约展开的针对托尼·斯塔克关闭武器部门的会议。
但她并没有回应。
“不重要。”
托尼将一块披萨递过来，“吃披萨么？”
“我在减肥。”
莱妮扬了扬手里快吃完的苹果，“你自己弄吧，我先回去了。”
然后莱妮也不管托尼怎么想，起身上楼准备开车回自己租的房子。
“先生，莱妮小姐已经离开了。”
“嗯，打开她的行为记录。”
“好的，先生。”
看着视频中，莱妮从虚空中取出USB硬盘，再重新扔回去的动作。
托尼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