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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确是被李盛林问的有些发蒙。
“去你该去的地方，见你该见的人。刚才这里发生的，不是有很多人都等着知道吗？”
李盛林平和的说道。
语气温柔的，就像是一个刚刚耕地回来，喝了一瓢凉水，正在房山头上舒坦纳凉的邻家老农。
柳夫人心中一惊，她终于明白了李盛林的意思。
“宰相大人，您这是在赶我走吗？”
柳夫人试图用柔和的语气掩饰内心的紧张。
李盛林勾起一抹笑意。
笑容中却不带一丝温度。
“柳夫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与你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现在我的需求已经满足，你自然可以离开了。”
柳夫人心中一沉，李盛林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
“宰相大人，他们对您的帮助远不止这些。若是您愿意继续合作，我们可以为您提供更多的支持。”
李盛林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柳夫人，我与他们并无交情。我之所以与你合作，不过是看在你能为我带来利益的份上。现在，我的需求已经满足，自然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
柳夫人沉默了片刻，再度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