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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一半的学生们开始思考,开始不解,开始吃惊,然后恍然,进而兴奋!
“厉害呀,原来我们把字认错了,是集资办学啊!”
“周小美可真厉害呢,这里晦涩的词都能解释得通透,了不起,了不起!”
“是啊,是啊,我刚才还翻字典了呢,都没查到呢!”
“不愧是周小美!”
“不愧是周女神!”
......
堂下议论,再次四处横行。
恍惚中,打小就聪明的我还在思考着“集资,哪能有啥资源呢,我家穷的叮当响,母亲身体不好,父亲腿还残疾,集资?集资?鸡子,对哦,鸡子啊!”
恍然理解周小美同学解释出这晦涩难懂的语义后的我,正想着投去赞美的目光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以340m/s的速度传入到我的耳中。
“赵亮同学,你家有什么资源可以为我们建学校出力呀?”
打小就聪明的我,蹬得一下站了起来,朗声答到。
“报告校长,我家有鸡子,老公鸡,我可以明天带鸡子来陪伴我上学,然后你们建造学校,我们就把鸡子吃了”
“哈哈哈哈”
课堂上一时竟然人声鼎沸。
“你咋不说你家还有猪呢,你自己就是猪吧,穷孙子”
蔺鹏嘲弄着向我投去了不屑的眼光,恶狠狠地骂着,那种不屑是他家办茶厂的资本,是他少年时作为有钱家族的资本。
于是,哄堂大笑。
我讪讪得低下了头,一语不发,颓然地坐了下去。
之后的课堂,在我的记忆力只剩下陆陆续续的其他同学的起立发言。
“报告校长,我家有钱!”
“报告校长,我家也有钱!”
“报告校长,我家也有钱!”
“报告校长,我家有拖拉机!”
“报告校长,我家有三个劳力!”
......
那天下课,我去打架了,打小就聪明的我被蔺鹏按在地上摩擦。
晚上放学,我顶着被擦破了头的血迹回家了,母亲看到了,先是一愣,然后开始用盐水消毒,抹药,然后开始发脾气。
“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又打架了?”
我小声地“嗯”了一下。
然后院子里开始传出我的哭声,母亲的叫骂声。
“你个鬼子怂,不成器地货,就知道打架,我叫你打架,我叫你打架”
巴掌拍在屁股的声音,院落里的哭声,此起彼伏。
接着是男人暴躁的叫骂声。
男人:“你打他作甚,大半夜的!”
女人:“我作甚,你看你儿子不学好,不成器的,就知道打架,他这样的,就算你老赵家祖坟冒青烟了,他也考不上大学,你老赵家活该要穷三代”
男人:“你再说一遍!”
院子里传来了摔碎碗的声音。
女人:“我就说,咋地,你个没文化,没上学的!”
男人:“你还说我,你才上个小学文化,你有啥资格说我没上学,我没上学,但我样样都会,那猪圈不是我自己搭的?那灶台也是我自己搭的,这房子的瓦都是我自己搭的,要不是我腿不好,走路不方便,我早就上矿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