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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路似乎虎虎生风,步伐铿锵。
我抬头看向李慧的方向,那个穿黄衣裙的少女还在,只是坐在教室里安静得看着一本连环画,名字叫《葫芦兄弟》,我没有主动上去打招呼,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在本子上随意的刻画着什么,思绪飞到了不久之前。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那颗被冲毁了的老槐树下,在那不起眼的枝干上,刻着的符号,也许是名字的缩写吧,而我竟然一时也不敢承认。
这场讲题的风波在我的小学生涯里算是为数不多的可以清晰记得的事情了,而这场风波过后,徐凤娟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不禁又高大了几分,甚至班上的同学都习惯性得称呼她为“老徐”。
而那个捣蛋调皮鬼每次看到徐凤娟就害怕,躲得远远的。
生怕再被她揪着衣领。
而那次似乎是在小学时候见到黄卉屈指可数的几次之一。
六年级的学堂之上,同学们似乎都一下子成长了不少,少了几分童年的稚气,长了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爱学习的那群人更加刻苦了,而贪玩得人群自然得绑在了一起。
相隔一层楼的两个班级,似乎信息都变得堵塞,只有偶尔从同带一门课的代课老师口中听到过夸奖黄卉学习成绩好,更多的时间,在小小的校园里,偶遇都是极小的概率,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感觉,我们都在躲避,都在逃避。
那个年龄段,似乎什么都不太懂的我们,会毫无选择得选择了逃避,而似乎又有些懵懂的我们心照不宣地不去面对,不去承认这样的事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天气渐渐地变得凉快了起来,夜里的月光和蝙蝠的叫声伴随着我的回家的路。
偶尔上晚自习的时候,会有些风雨,闪电会划破天际,会让人想起曾经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但在同桌点燃的蜡烛下,我依旧是奋笔疾书,不断地演算着数学题目,也不知道在那个年级,我们的作业似乎永远也做不完,身边的人已经是那个人。
我和同桌算是互补吧,我的数学依旧不是很好,而语文是强项。
我在这班级里话一直不多,沉默得像是一个孤寡老人。
而我也没有立刻长大,只是在日子里变得寡言了,沉默了。
喜欢做的事情和爱好已然没有停歇。
喜欢在周末干完活儿后打游戏。
喜欢在河边等着对面堰渠放水好拿着篮子去抓鱼。
喜欢在中午趁着吃饭午休的时间去河里游泳,但也只能偷偷的去,并且心惊胆战。
心惊胆战不是害怕水,而是害怕父母和学校的领导抓住。
自从出了那个炸鱼炸断手的事件后,农村的安全问题似乎也关联到了学校,学校已经不仅仅是在大坝上写上“禁止学生私自下河游泳”的标语了,更多是派老师去河边巡逻。
而我就是被巡逻老师抓住的对象,并且差点被开除学籍。
那是十月份的天气了,河里的水已经变得冰凉了,而我,下河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