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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个白色外皮的地瓜就出现在我和哥哥的手中。
用柴刀销去红薯外边的泥土和皮,然后看着哥哥一口啃了下去,似乎是香甜可口的味道。
我便也迫不及待地一口啃了下去,嘎嘣。
嘴里疼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赶忙把红薯从嘴里抽了出来,只见那白里发黄的红薯上,一排压印格外的显眼。
那压印自然是我的牙印,而在牙印的正中间赫然便是一刻乳牙。
令谁也没想到,十二三岁的我仍在换牙齿的我,在偷啃别人家红薯的时候,竟然把牙齿给啃掉了,虽然那是一刻坏死的牙齿,早已经有些松动,但这被红薯给拔了牙,属实有些滑稽。
哥哥在一旁捧腹大笑,笑的我眼泪汪汪,怨恨地仇视着他,哥哥感受到我的杀气,立马把水壶递给我,我大口大口喝着水壶里的水,那是糖水,很好喝。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爸妈给我哥俩留了饭,与其说是留了饭,不如说是盛了面条,只不过面条已经拖成了一大整块的,烧了壶热水,涮了涮面条,然后就着酸菜哗啦哗啦地往嘴里巴拉。
格外的好吃,之后便是阴雨天气,连绵的阴雨像是对夏天最后的告别。
等到十一假期结束的时候,我们扛着竹扫帚,托着已经在假期里发酵了好几天的身子去了教室。
因为家里都是土房子,自然也没有洗澡的物品,而水龙头上洗澡又不太过瘾,我就等着天气晴朗了好去河里洗刷污垢,洗刷烦恼。
而那是收假后的放学的中午,太阳高悬。
我按照老时间飞奔着回家吃了饭,熟练地趁着父母午休的时候溜去了河边。
匆匆忙忙地褪去了衣物,脚踩着写着“坝深危险,禁止游泳”标语的堤坝,便是一个猛子扎进了大坝里边,一股清凉,与假期的烦闷把我从地底直推上九霄云外。
用毛巾搓去满身的污垢,在大坝里欢快地游着,一会是狗刨式,一会儿换成了仰泳,仰泳久了怕有路人经过就换成了自由泳,欢快得就像一只鸭子。
但游泳的时候,总感觉远处有人在看着我,然后从水底出来,看向远方却又什么都没有,属实令人奇怪。
就那样游了约莫半个小时,突然听到有人喊着什么。
我从水里起来,撑在大坝的坝堤上,朝着那边看了看,看了许久,看得出神了,那人是我们的教导主任。
我六魂只剩下一魂,“嗖”得一下从水里钻了起来,赶忙穿了裤子,拿着衣服就准备跑路。
可刚正不阿的主任怎肯给我逃跑的机会,遇到这种不听话,视学校规矩无物的我,肯定要抓回学校拷打一番。
于是那天中午,我要比从前早到了快40分钟,那天我坐着教导主任的摩托车去的学校,风风光光,准备引颈受戮,接受学校方面的制裁。
到了学校,我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前,然后主任让我立正站在太阳底下,站在办公室的门前,他进去给校长汇报了。
不多时,年轻的校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有点微胖的青年,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不算高,我在学校见过几次,他叫黄朝华,是小学的校长,而我之所以认识他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是黄卉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