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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青年听完只是点了点头，神情不变继续说道：
“那好，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但话说一半，青年就停下来了，想了一下说道：
“接下来，不如我们换个更有意境的地方吧。”
说完，青年抬手一挥，周围的景象开始模糊轮转，下一刻二人就出现在一片湖面上。
这里广阔无边，远处水面和天边相连。
湖面和镜面无异，能清晰的倒映出离墨染和那名青年的身形，一时间让人难以分辨哪边是实体，哪边是湖面的倒影，只是当离墨染脚尖轻点水面时，亦能泛起层层涟漪。
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湖水的颜色有一点偏蓝，不知道是本身如此，还是那是天空的颜色。
“那么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道？”
离墨染低头思考。
【嗯？这个问题这么抽象，让我不好编啊。】
离墨染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渐渐地她想起来了前世自己在图书馆为了装高深，而硬看老子的《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青年听后当即沉思，并没有注意到离墨染在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竟慢慢的同时浮现出九轮金色的光环，这是这片湖水都不能倒映出的，只是颜色很淡，离墨染自己也没注意到。
而在光环消失的前一刻，最外轮的那一圈，染上了一丝黑紫色。
许久过后，青年才抬头缓缓说道：
“大道真言。”
他紧盯着离墨染继续说道：
“感觉这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啊，罢了，既然你能说出来这个答案，也就不在乎这个答案的来源了。
下一个，何为缘？”
【啊？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大概知道你们传承为啥会断了，我觉得这是你们的问题。】
离墨染深吸一口气，说道：
“来去，聚散，起生，落灭，此间万般因果，皆由缘起，也皆由缘落。
今日我站在这里也是缘，缘便是因果。”
这一刻，青年竟从离墨染身上感知出了一丝因果意境。
青年露出微不可查的微笑，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何为道？”
【诶？这人断片了？我不是回答过这个问题了，还是说那个答案他不满意？
不应该啊，】
许久过后，离墨染依旧在思考，何为道？
青年也没催她，站在一旁等着。
终于离墨染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我就是道。”
话音刚落离墨染身后再次浮现那九轮光环。
只是这一次，那九轮光环在青年震惊和惋惜目光中破碎。
青年痛心疾首的说道：
“哎呀，坏了，你这大道之……环……”
青年越说越慢，最后声音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