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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最危险的人不是A小队的任何人，也不是叶落雨，而是这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灵梦。
“灵梦！”
“你们退后，与他交涉的问题交给我来处理，你们这类普通人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灵梦侧头看了他们一眼。
“那你别激怒他。”林雅月很无奈，可此时她也知道，只能后退，希望灵梦是真的在谈判。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激怒。”灵梦不在意地笑道。
她是机械专攻，柏冷是生化专攻，两条路的大相径庭已经注定了相互的对立面。
更别提她身后那八条机械手臂了，就像她当初在暗鲨据点里面对割肾的态度一样。
在柏冷眼中，也等同于是亵渎了他的神明。
“谈谈吧，柏冷，我知道你不想带着你的理想被葬入冰冷的坟墓。”
“你想跟我谈什么？”
“恩，我想想...”灵梦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话题可谈。
回忆中她把柏冷坑的裤衩子都没有，关系也就逐渐僵化了。
思前想后又没有一个需要两人合作的项目，之后进入大学各自精修，也就没了交际。
“那不如就聊聊凌惠雪吧，就是刚才来这发癫的那位。”
“她？”柏冷嗤笑了一声，“一个毫无意义的失败品罢了！”
“你看，这就是你最不讨人喜欢的地方，总是挑着别人的缺点去说，一点也不加以掩饰。”
“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来的？有兴趣跟我分享一下吗？”灵梦问道，“反正你都要玩完了，说不定以后我会完成你的这份想法呢。”
柏冷冷冷地看着灵梦，面上尽是厌恶。
“我只是那个项目的辅助人员，没有资格了解这到底是个什么项目。”
灵梦听到这里有些吃惊：“你都只能算是辅助人员？这不对吧？你当时应该还属于B级研究员的。”
“B级研究员又怎么样？那是由院士进行主导的项目，A级研究员都多得是，B级进去就是打杂的。”
“院士？哇哦！那你进去打杂挺正常的。”
博士每年还可能会出一个，院士就更难了，十年不一定会有一位。
不止是对于学术素质要求之高，院士需要对高塔绝对忠诚，这意味着你不能随意去别处搞研究，或是像灵梦这样找别人投资你。
不过要是真的成了院士，学院资源多得是，到时候也不会是你去找投资人，而是人家主动来找你。
“那这个项目名称是什么？”灵梦对这个更加好奇。
知道了名字，内容基本就能猜个大差不差。
“你不知道？”柏冷怀疑地看了一眼灵梦。
“我该知道吗？”灵梦摇头道。
“你该知道的。”柏冷肯定地点头。
“可我真的不知道！”灵梦也肯定点头道。
“灵魂数据化项目你没去吗？”柏冷更加疑惑了。
“邀请过我，但我拒绝了，我当时急着寻找投资人来推进我自己的研究。”
“哈哈哈哈！”柏冷忍不住拍这大腿狂笑了起来，“灵梦啊灵梦，你精明了那么久，竟然也有犯这种蠢事的时候！”
“恩？我错过了什么？”
“你错过了改变人生的机会！”柏冷讥讽道，“虽然你进去估计也跟我一样是个打杂的。”
“也许吧，但我并不后悔选择凌天作为投资人的决定，他给了我很大的自由权限，也包括他的继任者凌升。”灵梦并没有露出什么好奇或是想要探究的神情，而是神情平淡道：“那你到底参与的是什么项目？”
“与灵魂数据化项目相对应的古人类复苏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