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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的人见了蒋宜涛后,忙打起了招呼。
“蒋同年、你是去了外边应酬?在京城可是有熟人?”说话之人是从松江那边过来的一个私营纺织机械厂的老板,叫唐进年。
“蒋某是参加了一个同学的酒局,唐兄你们为何不到房中?在此谈论何事啊?”
“同年读过大学就是交际广泛,哪像我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房中待的烦躁,到楼道里一起抽根烟,谈谈闲事。”唐进年等人现在的心思不像蒋宜涛这样无忧,他们现在心里还真有些烦躁。
蒋宜涛被征选为官,放弃的是高薪而已,可他在交易所挣的再多,说白了还是个打工人。唐进年等人就不一样了,他们是放弃了家业。刚被选官的时候,整个人都被这惊人的消息给震迷湖了,不做他想,便赶到了京城,一门心思的想往官场里钻。
进了培训班待的时间一长,冲动劲一过,再一寻思,心里就起了波澜。好好的老板不做,跑来当官?这事好像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啊。挣的钱少,还要被分到异地他乡,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怎么感觉是上赶子找罪受的样子?朝廷给的官职哪,说低也不算低,可多数人封的官都是副职和不紧要的差事。就像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越想、唐进年等人越是焦虑,现在已经上了船,再反悔又会恶了朝廷,实在是令人煎熬不已。
见唐进年等人一脸愁苦的站在楼道里抽烟,蒋宜涛开口说道:“诸位年兄、到蒋某房中叙叙。我房中虽然没酒,但有些还能喝进口的茶,年兄们莫要嫌弃。”同年这个词在大明已经过了时,很少有人用了。也就是培训班的这些人,实在找不到彼此之间合适的称呼,才将其重新拾起。
“年兄们、你们也不要太苦闷,培训班再过不长时间就结业了。到时各位到了官差上,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拘谨。”蒋宜涛以为这些人是因为培训班的生活太过单调和乏味,才郁闷无比的在楼道里抽烟解闷。
“唉!到了官差上怕是也不能让我等解愁。世人都说做官好,现在踏进了官门,才发觉并非如想的那般好啊。听了这些时日的课后,唐某最大的感受就是原来做官要干的事真不少啊?规矩也多不胜数,需要学的东西更多。比唐某以前打理产业,要麻烦的多。一个不好、还会犯了律法,成了罪人。早知如此,唐某就应该拒了朝廷的选征,安心做个商人经营产业,落个心闲。”喝了一口蒋宜涛泡的茶,唐进年就开始吐起了苦水。
“唐兄啊、你这是被培训课业给吓住了。做官的确不是轻省事,担的干系也大。但是哪,凡事有坏自然就有好,你的想想为官的好。”
“为官的好?实话说、现在唐某可想不出一点为官的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