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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含笑点头:“是,教导员说的对。我也不是鲁莽决定,之前就有捐款的打算,就是一直没想好往哪儿捐。今天张哥带我们出去走访,也大致说了一下咱们辖区的情况,正好有一家福利院。我一想,这些孩子也都不容易,索性也就捐一些钱出去。
虽然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是钱来的太轻松,我自己也慌张。以前年轻,没有这些意识。现为人民服务,这觉悟一下就上来了。有余力,能帮就帮一把。正好还解决了杨美芳的问题,她儿子确实不错,早熟的厉害,不能耽误了上学。”
把六个月的小丫头送到福利院,让人帮忙照顾,没什么问题。甚至就算发到网络上大做文章,其实也是经的住考验的。福利院是财政拨款,杨美芳每个月掏两千块钱,基本足够小孩子的花销,没占国家的便宜。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也是捎带手的就帮忙把孩子看好了。
另一方面来说,杨美芳确实也值得人们同情。没了父母,没有其他亲友,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一个六个月的女儿,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要照顾,她自己辛苦推着小车卖煎饼果子,很顽强的生活了。老爷们还不是好东西,硬要抛妻弃子跟别人过。
如果事情发酵,人们只会谴责杨美芳的男人,孩子的爸,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和那边的那个女人。对于福利院,可能还会称赞一番,说他们有善心。毕竟正经有监护人的孩子,是不可能去福利院的。
或许也会有些道德绑架的声音,福利院怎么不福利之类的,他们应该也会被骂的很惨,这是智障选手,不足道哉。
而正常父母的正常角度来讲,其实就算是福利院真的开通这个业务,其实凡是能有办法,能有人看孩子,也不会花钱送到福利院的。好说不好听,也不舍得孩子,咬牙切齿都得照顾好。
至于不正常的父母,不正常的角度来讲,两千块钱是他们难以逾越的鸿沟,别说可能这样的人多数贫穷,就是不穷,他们也不愿意掏这个钱……
王守一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心是挺好的,不过教导员说的对,还是量力而行。你要是方便的话,跟我们透露透露,你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心里也有个底。要不然你这么搞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住,觉都睡不好。而且万一以后有人这方面做文章,我们得有数啊。”
说罢,他和教导员一起,盯着王言勐看。既是关心,也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他们一年工作中见的陌生人,有交流的,搞不好比别人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当然也是见过暴发户的。
但是这暴发户就身边,还是自己的手下,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见二人盯着自己,王言好笑的摇头,低头沉吟了一会儿……
“不方便啊?没事儿,不说也行,没关系。”王守一连连摆手。
“是啊,王言,这是你自己的事儿,市局也都做过备桉,我们俩也就是多嘴问一句。”这是叶苇。
他们俩以为王言有意见,不想说。
“没有,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张哥还诉我了呢,说组织里没有个人,没有秘密。再说我这钱也是政府补偿的,又没犯法。只不过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面对语凝噎的两人,王言解释道,“其实以前我们家日子过的也挺好的,房子大,地也不少。占地的时候,给了两套房子,还有八百多万的补偿。后来我自己又学着玩股票、期货什么的,运气好,赚了一些。
再后来,我意中看到了比特币。跟人学着挖矿,再加上我自己出钱购买。去年底的时候破了两万美刀,我就把所有的比特币全出了。然后又把钱买了一些基金,投资了一些稳定的股票,买了一些国债。这些年我陆续的还买了房子、商铺投资,所以我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不过七八个亿应该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