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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高宏说起这些的时候,高淑云都只是默默的听着,并不答言,可是她心里却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1949年1月15号是一个好日子,这年22岁的翟文祥和18岁的高淑云成了婚,他们那张极具时代意义的结婚证被完好地珍藏在了翟文祥亲手制作的玻璃相框中,直到多年之后,成为了承载怀念的老物件。
1949年的秋天,对全国的老百姓来说都意义非凡,对老翟家和老高家来说更是具有变革性的意义。
全中国解放之后,翟文祥和翟文成拖家带口的,终于回到了河南。
“有了这6亩地,俺们这一大家子就能美美的活着了!”翟文成盼了许多年,终于回到了家乡,他毅然决然的选择留在了家乡,毕竟这里是他日思夜想的故乡,他从此再也不会漂泊,再也不会无依无靠了。
翟文祥并没有领取自己名下的土地,一个月后,他带着老娘和妻子回到了西安,他住进了大哥原先的房子里,和他一同回到西安的,还有他的大侄子翟明舟。
新中国的西安城内开设了许多学校,有培养孩子用的,也有为成年人扫盲用的。
1950年春天,翟文祥的长子出生了,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寄托了翟文祥太多的期待。
“就叫翟明和,和和美美的!”刚从扫盲班毕业的翟文祥,翻了半个月的字典终于取出了这个名字。
西安电厂还是那个西安电厂,这时,翟文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大家的认可,而最终成为了班长。
“国家对西安电厂很是重视!”新上任的厂长为全体技术工人带来了一个消息,“下个月省里头就会派下专门人员来考察各位的技术,毕竟知人善任总是必须的条件……”
这场突如其来的考试,让翟文祥抓了狂,他现在最多勉强可以认识几十个汉字,但是要让他一蹴而就地写下一篇文章,那简直是为难死他了。以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内,他不论是吃饭睡觉还是上茅厕,手里都捧着一本字典,险些学的有些魔怔了。
可是临阵磨枪的方法并没能让翟文祥的文化水平出现井喷式的增长。看着草稿纸上这几个散装汉字,翟文祥仿佛已经目睹了自己背着包袱被开除的场景。
无论如何恐惧和不愿意面对这场考试,考试的日子还是如期到来。只不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和众人所预料的大相径庭。
“作为代笔人员,你们一定要听清楚这些师傅们在说些什么,询问清楚了再下笔,绝对不可以想当然的自己去写……”省委专班的领导坐在上首,面目亲切柔和的看着被自己带过来的这十几号年轻人,仔细的做着交代,“你们这些年轻人是喝过洋墨水的,但是绝对不能看不起这些技术工人,西安这么大的地方,若没有他们,电力从何而来?你们晚上苦读诗,那电灯泡子如何使用?收音匣子如何唱曲儿?这些师傅只是没有你们家境好而已,要是单论个人的能力,你们或许并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