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跪,麻烦你告诉我。”
陈哲淡淡的话语声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
两支战队的成员皆是心中一定,原本心中升起的一点惧意,瞬时消失无踪,一个个腰板挺的笔直,目不斜视。
现场的观众们也是一个個心中微凛,或多或少了解内情的他们,都感觉到了不妙,但却也没人在这个时候作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