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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雪莉酒和琴酒呢。”
“琴酒?”兰忽然想起尤利安当时留给她的卡,背面的签名好像就是这个。
女人依旧微笑不变,眼里有些探究,“你对琴酒有了解吗?”
“没有,我还没到饮酒的年龄,只是之前看到过这个酒名。”
“这可是一种很矛盾的酒呢。”女人拿起那瓶琴酒仔细端详,喃喃自语,“虽然无色透明酒液看着冰冷淡漠,却意外的醇香而浓烈。”
兰对酒了解真不多,她接不了女人的话,只能干笑下。
“但是病人不能喝太多酒吧?护士可能不会让你带进去哦。”
“哦!”女人轻轻遮住嘴轻笑,打趣般道,“我忘了呢,不过我想看到这两瓶酒,再重的病也该好了,肯定会立刻逃似的离开医院呢!”
兰有些茫然,“这么爱喝酒的人啊。”
“也许吧。”女人耸耸肩,礼貌与兰道别之后就姗然离开。
原本只是这样的。
可是那天晚上,兰散完步,想说顺便去看看灰原小朋友好了。于是脚一拐,去了普通病房区,刚走出电梯,她头皮微麻。
这层只有中间服务台一位女护士,除此之外空无一人。那女护士低头像是在思考事情,一动不动有些诡异。长长的走廊被惨白的冷光灯照亮,除了兰一个人也没有。她脑海里瞬间浮现各种恐怖电影和当初与园子一起去的恐怖病栋主题馆。
鬼怪绝对是兰的弱点。
她硬着头皮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去找灰原哀的病房,一路上只有她的脚步声。
就在快到灰原哀病房前的位置,碰巧有一个垃圾桶立在走廊边。兰无意抬眼望过去,整个人瞬间悚然僵硬了,冰凉入骨的恐惧从脚底一路上升到头顶。
垃圾桶里扔了一样东西,因为桶内垃圾比较多所以被顶在能看见的位置。
也许别人会觉得那只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也许只是一个破烂的面具。
可是,那个扭曲的面具下半分明有两片玫色唇和一粒小痣。
兰自我建设一番,一定是我看错了,一定是。
她颤抖着手伸过去,捡起展平——似胶非胶的手感,有些扯坏的痕迹,隐约能看出方才女人的轮廓。
“呐,小姑娘,你怎么了?”
她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女声,略带笑意。来不及回头,兰颈间一麻,眼前一黑。
兰再度醒来已经躺进自己的VIP病房的大床上。脖颈肌肉酸痛,她揉着脖子回忆有些断线的记忆,忽然想起昨晚惊悚的经历全身一震。她连忙问轮值的护士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护士很奇怪回答说,兰昨天是自己走回来的,还和她打了招呼呢。
不科学啊!
她又给灰原小朋友的病房拨个号码过去,半天没人接。她只得问柯南有没有见小哀。柯南听她提起灰原哀似乎有些沉闷,只说她昨晚已经出院了。
“昨晚出院?大半夜吗?”
“嗯,因为一点意外。”
兰挂了电话,忽然想起那女人说过的话,一时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见了这两瓶酒,肯定会立刻逃似的离开医院呢!”
这两件事给兰姑娘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此后几天她都在医院吃不好也睡不好,画皮女鬼似乎无处不在,加之心里揣着尤利安的事情更是没法专心养病,软磨硬泡之下妃英理终于松口。
兰迅速打包收拾,坐上毛利小五郎的车回到米花町毛利侦探事务所。
因为肩伤还没完全痊愈,她就住回自己家里了。妃英理也搬了回来,要照顾她一段时间。原本妃英理搬回家住,兰肯定雀跃不已,但最近妃律师有个很重要的案子,她不得不每天早晚奔波于东京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