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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兰你都不告诉他你过生日,这样多冷淡啊。”
“可是他也没告诉我啊!”
他们两应该不算是交换生日互相祝福的那种朋友吧,兰无语,这样一来岂不是就像要礼物一样,而且光要礼物她还没主动邀请人家,想到这里,兰忆起仓木太太说他离开的事情。
“仓木太太,他为什么没进来?”
“据领路的绫乃说,这位先生来的比较晚,他已经走到大厅门口又不知为什么没进去,只留了张字条就把东西交给绫乃离开了。”
“呃等等……你们在说什么?”和叶打断两人的眼神官司,深觉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谁送的礼物?”
“是兰的合租屋的朋友,我今天也邀请了他,但是没来,可能是有事情吧。”
不等兰回应,园子先声解释。兰奇怪看了她一眼,其实事实也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园子的说法显然有些模糊焦点。
果然和叶听了这话并不很感兴趣,耸耸肩就没在多问。兰谢过仓木太太之后,园子给兰使了个眼色,状若随意地招呼和叶去盥洗室刷牙洗脸,留兰在卧室。
兰的心情相当复杂,一方面她很感谢园子的体贴,另一方面这份体贴也间接证明了她和尤利安的交往太过暧昧模糊,好友这番明示暗示,她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不自在。
“仓木太太,您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唔,具体时间不是很清楚,不过如果是绫乃值班的话,应该是舞会开始以后吧。”
兰谢过仓木太太,一个人对着礼物发呆。
今晚,尤利安也来了,但是他走到大厅又离开了,舞会的时候她是和新一在一起的吧。
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有见面,之前发的邮件没有得到回复,她并没有再联系他,其实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她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把握和他相处的界限。她从未遇到这样的男人,霸道而充满侵略性,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会让周围的人产生压迫感,而他的危险和目的都不加掩饰,肆意得令人无从面对。
手里的礼物忽然变得很烫手。
犹豫了片刻,兰还是选择拆开。纸盒里装了一个绒布盒子,上面附了几朵雏菊。雏菊开得很可爱,兰轻轻放在自己的睡裙摆上。绒布盒子看上去不是很奢华,甚至只是半新,她心里不免轻松了几分,就怕尤利安像上次一样搞出大阵仗,那她才要头痛了。
这种绒布盒子一般装的都是首饰一类的,果不其然,打开里面是一串项链。兰轻轻地将项链取下来,只见细细的链子银亮闪烁,项坠意外的简洁:雕刻着纹理的金属坠托上并无过多修饰,只在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她并不懂鉴赏首饰,虽然这个坠石不小但这条项链并不老气,极简的设计很符合她的年龄,鲜红欲滴的坠子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这条项链会很贵吗。
她翻遍了盒子也没找到任何说明价格的东西,一般项链内侧都会刻有材质、纯度、克拉数,这条项链上什么也没有。
翻了半天一无所获的兰,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傻乎乎的像个笨蛋。既然园子直接告诉了他她过生日的事情,怎么看都有点刻意讨礼物的意味,现在人家把礼物送到了,自己又在这里矫情得像惊弓之鸟一样琢磨自己能不能还得起,也许对他而言就是简单的礼貌之举。
“会不会让尤利安先生觉得麻烦了呢……”
她捡起一朵雏菊,粉白粉白的,开得正盛。这种花最好养活,只要有水几天都不会有凋零之色。兰起身找了个没用过的杯子,倒些水把这几朵花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