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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审视两人几眼,面无表情的问:“你们这是往哪儿去?”
宝玉躬身道:“听四妹妹说,栊翠庵的梅花开的极好,我准备跟四妹妹去折两枝来。”
他说的兴起,忍不住摇头晃脑:“正所谓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
“好了!”
王夫人听的气闷,心道你这逆子若真知道‘好花堪折直须折’的道理,自己如今又何须这般束手束脚、提心吊胆?!
不过她眼下也实在没心情数落宝玉了,遂摆了摆手道:“罢罢罢,且顽你的去吧。”
宝玉虽看出母亲对自己很是失望,但想到这些天,她早已经转而关注起了贾兰,便也没太在意,欢喜的应了一声,便与惜春说说笑笑的往栊翠庵去了。
说也怪,别处尽是白雪皑皑,偏那栊翠庵的屋顶依旧绿意盎然,也不知是因为砖瓦特殊,还是因为旁的缘故。
目送这二人走远之后。
王夫人心烦意乱的叹息一声,冲身后摆手道:“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自己走一走散散心。”
彩霞和彩云还待劝说,却又被挥手驱赶,于是只好先行回了清堂茅舍。
王夫人在雪中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直到有些累了,这才停在一株松树前。
她随手折下根细枝条,将那松针一枚枚的往下揪,嘴里喃喃道:“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什么有没有的?”
这时身前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嗓音。
王夫人手一哆嗦,那松枝顿时掉到了地上,她抬眼看去,面前不是焦顺却还能是哪个?
“你、你怎么……”
“这雪看来是停不了,我原想着再找你商量商量车厂年后开工的事儿,谁知道了清堂茅舍却听说......你出来散心了。”
焦顺说着两手一摊:“所以我就找过来了呗。”
王夫人点点头,然后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怎么。”
焦顺开口问时,她又下意识连连摇头,可摇完了头,却又忍不住吞吞吐吐道:“你、你上午……”
还未等她把话说全,腰肢上忽就一紧,紧接着焦顺期身上来,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那客院里,是不是还常备着被褥呢?”
王夫人觉得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张了张嘴,质问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随着焦顺的大手攀上来,彷似连身体带灵魂,都被他搓圆捏扁肆意蹂躏,渐渐气息也浓了、脑袋也空了,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点了头,就被焦顺裹挟着,稀里湖涂的去了客院。
等她再想起那莫须有的奸情时,早已经是夜半三更月上梢头。
你出来散心了。”
焦顺说着两手一摊:“所以我就找过来了呗。”
王夫人点点头,然后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怎么。”
焦顺开口问时,她又下意识连连摇头,可摇完了头,却又忍不住吞吞吐吐道:“你、你上午……”
还未等她把话说全,腰肢上忽就一紧,紧接着焦顺期身上来,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那客院里,是不是还常备着被褥呢?”
王夫人觉得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张了张嘴,质问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随着焦顺的大手攀上来,彷似连身体带灵魂,都被他搓圆捏扁肆意蹂躏,渐渐气息也浓了、脑袋也空了,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点了头,就被焦顺裹挟着,稀里湖涂的去了客院。
等她再想起那莫须有的奸情时,早已经是夜半三更月上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