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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虽比她稳重,可承受的压力却也更大更多,故而眼下也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
长叹一声,苦恼道:“我如今一睁眼就要为各种事情发愁,上到封疆大吏的升调,下到赈灾抚恤的钱粮,千头万绪都不知从何处抓起——以前还不觉得,如今才知道皇上管理这偌大一个国家,到底是何等的不易。”
吴贵妃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如今她甚至都有些后悔,不该早早冷落贾元春了——反正她是妨主,又不是妨幼主,等皇帝一命归西的时候再处置她不就好了?
可前面她为了贾元春的事儿,很是在皇后面前说了些硬话,此时再想回头就有些抹不开面子。
于是压下后悔,又道:“其实要我说,这新政也未有见多少好处,历朝历代都用儒生治国,足见祖宗之法行之有效,没必要大改。”
这些话显然是受了报纸上的言论影响。
皇后闻言圆睁美目:“你的意思是?”
吴贵妃也有些纠结,一屁股坐到了皇后对面,多动症似的扭动着身子,好一会儿才道:“我的意思是,那些读书人再怎么总不至于造反,可要是让忠顺王得逞就不一样了,为了繇哥儿考量,或许可以……”
她原想等皇后自行领会,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皇后做出反应,只好又补充道:“或许咱们也可以学一学忠顺王。”
所谓学一学忠顺王,自然是想拿工学和焦顺做筹码,来换取朝臣们的支持。
“不行!”
皇后断然拒绝道:“焦畅卿绝不能......动,至少这时候不能动!”
吴贵妃闻言先是往后一瘫,旋即又扶着炕桌起身,目光灼灼的追问:“怎么,姐姐是舍不得他?”
“呸”
皇后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恼道:“说正经的呢,你怎么又……实话跟你说,贤德妃先前特意提醒过我,她说要是太上皇还在,大可拿焦畅卿和工学来邀买人心;但如今太上皇不在了,这么做就只会示敌以弱,且还白白赔上了唯一能信任的臣子。”
见吴贵妃还听的不甚明白,她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咱们这时候服了软,往后那些大臣们只怕更要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了!”
吴贵妃这才恍然。
可除了出卖焦顺,两人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
面面相觑好半晌,皇后终于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再把焦顺再招进宫来问问吧,这么些天,或许他已经想出什么好办法了。”
吴贵妃也跟着叹了口气:“到时候把贤德妃也叫上吧,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动,至少这时候不能动!”
吴贵妃闻言先是往后一瘫,旋即又扶着炕桌起身,目光灼灼的追问:“怎么,姐姐是舍不得他?”
“呸”
皇后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恼道:“说正经的呢,你怎么又……实话跟你说,贤德妃先前特意提醒过我,她说要是太上皇还在,大可拿焦畅卿和工学来邀买人心;但如今太上皇不在了,这么做就只会示敌以弱,且还白白赔上了唯一能信任的臣子。”
见吴贵妃还听的不甚明白,她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咱们这时候服了软,往后那些大臣们只怕更要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了!”
吴贵妃这才恍然。
可除了出卖焦顺,两人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
面面相觑好半晌,皇后终于叹了口气道:“实在不行,再把焦顺再招进宫来问问吧,这么些天,或许他已经想出什么好办法了。”
吴贵妃也跟着叹了口气:“到时候把贤德妃也叫上吧,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