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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见他如此倨傲,简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心想就算你觉得自己再强,也不至于这样來摆谱嘛,想着想着,不觉气不打一处出,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按捺下來,拉开厚厚地窗帘,打开玻璃窗,坐在临窗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林凌觉得,也许是原來自己在项目部担任支部书记时间就久了,待得都沒有了脾气,加上和这些年喜欢研究一些佛学的书籍,渐渐也学得一点吐纳之法,遇事时深吸徐吐,慢慢也就心平气和了,如果要放在几年前的话,只怕自己早已经拂袖而去的了,过了好一阵,于吉海总算是出來了,衣冠楚楚,一边走一边抹头发,对着林凌笑道:“其实我到江汉市里來两天了,前几天在省城和你们集团公司周传林他们在一起,今天才打你的电话,林凌兄,你來我家一趟,老头子对你印象非常好呢,叫我向你学习呢,”
林凌这时候却是大方地笑了,说:“吉海兄真是说笑了,吉海兄出身名门,风流倜傥,我倒是十分仰慕你的风采呢,于省长他老人家好吗,”
“他身体好着呢,老头子只要有会开,有文件批阅,有电视镜头上,精神就足,”于吉海笑着,不失揶揄地回答,“革命了一辈子,什么实惠都沒有得到,却只是得了一些虚名,有时候真是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想的,”
林凌听到于吉海这样來说于重东,总觉得不太好,虽然并沒有开口接他的话继续说,但他就是感到应该找机会换个话題,说点别的,于是他就笑,说:“于省长身居高位,不失本色,可敬可佩,我有幸得到他老人家的接见,聆听教诲,老人家知识渊博,和蔼可亲,尤其那种长者风度,令人景仰,难以忘怀,”
于吉海也笑了起來,说:“要说知识渊博,这个倒还是真的,长者风度,就未必了,老头子对外确实和蔼可亲,慈祥和蔼,但对我却不是这样,典型的对外投降,对内镇压呢,就和清朝政府一样,”
林凌听到这里,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说:“吉海兄,你说话真是太逗,真是幽默大发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于吉海只是东拉西扯,并沒有提及工程的事儿,林凌自然也不主动去提,但林凌知道这于吉海捱不了多久的,果然,于吉海接下來就开始把话題往工程方向引了,说:“老头子对你印象很深,林凌兄,说你对企业内部体制改革的思路很明确,有创意,还说,你很有培养前途,要我虚心向你学习呢,老头子就是这样,老爱拿我和别人比,嫌我不争气,”
林凌只是笑,并且开解地说道:“于省长他老人家对你寄以厚望啊,吉海兄,我倒是十分羡慕你呢,有一个知识渊博的父亲,就等于是有一个好的导师呢,”
于吉海笑,说:“你说起导师,我才想起來,老头儿一辈子就想当个老师,都已经做到常务副省长了,还经常叨叨着以前在大学当教授的事,说什么得天下英才以教之是人生最大幸福,你还别说,前几年,他原來的那所大学还真的给他颁发了一纸聘书,聘他去当什么博士研究生导师,把老头儿欢喜得,其实人家不过是图他这个常务副省长手里的权力,多给学校争点财政拨款,”
于吉海笑笑地看着林凌,突然很神秘地说:“林凌兄,我倒是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你不妨去考我爸的研究生,老头儿对你这么喜欢,你去考,估计应该沒有什么问題,”
林凌听到这话,他的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但表面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说:“谢谢吉海兄指点,我倒是想啊,只是我天生愚钝,只怕考不上,再说,我现在哪儿有空闲时间去看书,”其实,他原來就听苏晓虹提起过这件事,据苏晓虹说是能够做得上于重东的研究生,对于自己日后的升迁,将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