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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笑笑，说：“事情不仅仅是这样，林凌，事情比这还严重，就我所知，集团公司副总经理究竟是由集团公司机关里产生还是从中东股份公司上面派下来，现在还是在博弈之中，胜负未定。依我看来，只怕股份公司里下派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股份公司里大于集团公司嘛。”
林凌道：“如果这样，我就更加不用操心了。”
杨军那头却显得神秘起来，说：“不然，目前股份公司里和集团公司里的博弈还未见分晓，未见得股份公司里就赢，不要忘了，作为集团公司，周传林书记现在已经是股份公司丨党丨委常委之一，还是有实力的嘛。你还是做一做努力吧，在这个方面，我估计你们集团公司里会形成合力，共同对外的。”
第二十章上上下下（1）几天以后，林凌给那个周传林的秘书唐雪峰打了一个电话，请他预约一下周副书记，说是有要事给周副书记汇报。唐雪峰却很客气，说：“林董事长何不自己直接打周副书记的电话，你和周副书记的关系不一般，以后我有事还得请您给帮忙呢。”
林凌听到唐雪峰这么客气，就笑了，说：“我怎么敢直接就打周副书记的电话，再怎么也要有个规矩吧。”唐雪峰笑着说：“你打吧，你的电话他准接的。”林凌坚持要通过唐雪峰转，唐雪峰拗不过，同意了去通报一下，问林凌是私事还是公事。林凌笑着说：“公事我哪儿找得上周传林书记呀，是私事。”
没有多久，唐雪峰就回了电话，说：“东方兄，我给您通报了，周传林书记说这几天很忙，过几天再看吧。”
第三天下午，林凌接到了于吉海打来的电话，说：“林凌兄，在干什么呢？”林凌笑着说：“我还能干什么，还不是中东大剧院的事情。”于吉海笑了起来，说：“一心扑在工作上呀，是个好干部。”又说：“怎么好久没有来我家玩了，老头儿今天还说起你了呢，要我向你学习。”林凌大笑起来，说：“于兄你就是谦虚，你向我学什么呀，我可样样都不如你。于省长今晚在不在家，我也想来聆听他的教导，不知道方不方便。”
于吉海就笑，说：“你想来就来吧，老头子如果心没时间陪你，我陪着也是一样嘛。”
放下电话，林凌开了车回到家里，从书房里把那幅慧广大师送的《河上花图——八大山人》拿了出来，用报纸包了几层，拿下楼来放在车的后座上。开着车就去了于重东家，小保姆给开了门。于吉海迎了出来，说：“林凌兄来的正好，刚要吃饭呢，老头知道你要来，都有点等不起了，把酒拿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像个小孩子呢。”林凌就笑，正说着，果然于重东就踱了出来，慈祥地笑着说：“林凌来了呀，快进来，快进来。”林凌连忙走上前去，扶着于重东说：“于省长，林凌又来打搅你了。”于重东笑着说：“来得好呀，你来了，我可以放放假，老太婆得看你的面子嘛。”说得大家笑了起来。
日期：2023-05-2607: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