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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对已经办理休假的警员,撒费苦心地找人盯捎,除非,我这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
于是,他第三次拿出山本汇智秘密交予他的山本家族资料,是一份极薄的卷宗,只有上半部分,大概记录了山本家族成员十五人中九人死亡的案件。
卷宗的内容讲到五年前的一场大火,就没了下文。后面的纸张连接处有疑似撕扯的痕迹。
“很遗憾!”华谷喃喃道。
“只是,这份卷宗怎么会转手到山本汇智的手里,按照程序,应该在警局历史档案库里才对。难道?”
想到这件事,华谷立刻联想到四年前,警局档案室失窃的事情,那时,他还是新警员,那日正好值班。
当时,档案室值班的还有另一位名叫工泽的警员,比华谷早一年进警局。
那日,华谷很困,晚间八点左右就入睡了。睡觉前,他与工泽俩人一同确认了档案室的门锁是被加固双保险的,窗户也是从里头进行锁定的,无一例外。
检查完毕后,各自将保管的钥匙锁进保险柜。这个柜子的密码和钥匙只有夜间不上班的档案室管理员才有。
这互相牵制的规则,看上去非常安全。
可是,第二日清晨,警局知道档案室失窃的事。
原因是工泽的手和额头受伤,据他说在与偷盗者打斗的过程中,意外造成的。
为此,警局的上司严厉地批评了华谷。
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四年前,华谷却一直在思考,当时,警局为什么没有上报失窃的情况,内部会议只是提到有份卷宗少了几页纸,并未表明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是正常流程,应该重新梳理档案室,排查丢失的档案资料,再确定丢失的资料。最关键的是,不管丢了什么,都需要上报。
“那又是谁,会这么明确的知道丢的就是那份档案的几页纸,而不会有其他的呢?”华谷耳旁的流水声又开始响起,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工泽应该和上司说了些什么,或者,这本来就是一场半途而废的交易?这件事,我还是当面问问工泽,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这份资料后半部分会在谁的手里,这就跟买彩票中头奖一样毫无逻辑。
正当华谷整理档案袋资料时,里头有一张信纸张飘了出来。
上面笔记工整地记录着一段话:山本家族九人死于一场大火。这份资料很重要,还有一半不知所踪。现在在你手上,那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是嵩山县山本家族的外戚,原来不姓山本,为了记住这件事,改姓山本。对外我自称京都大姓山本,不是嵩山县山本。希望你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