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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勇听的认真，却一知半解。
曲波用娴熟的手法给趴着的白领从脚底板到头部按摩，手法轻重有致，关键穴位揉的酸痛有度，90分钟后，少妇坐起来，伸伸懒腰说：“舒服，感觉浑身的经络都舒展开了。”
曲波对田小勇说：“这就是SPA的效果。”
下个少妇，曲波手把手教田小勇，田小勇接受快，一场下来，基本掌握了按摩程序和要领及关键穴位的位置。
转天，田小勇回厂里辞掉工作，加入尊荣，培训后，拿到技师资格证，正式持证上岗。
上岗前，曲波同田小勇深淡：“在尊荣想赚外快，就得开发挖掘客户，建立客户群，提高回头率。”
田小勇傻乎乎问：“怎么开发挖掘？”
“让客户在你手下感到舒服，爽，在你嘴下感到温馨。”曲波说。“到这里做SPA的可归为两类人，一类是来养护减压的，一类是来找小鲜肉解空虚寂寞的。前一类人白领居多，后一类人富婆居多。”田小勇没听懂，又不知道如何问。“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到现场操作一段时间都会懂的。不过，最重要的你得记住一点，尊荣是正规会所，不是色情场所。”
田小勇点点头，似乎听懂了曲波的一席话，但回过头来再想想，又觉得曲波是话里套话，里层的话是啥意思，悟不出来，还是没听懂。
这天，曲波刚做完一个SPA，气还没换一口，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富姐2”，曲波犹豫着不想接，他对纳入的固定客户都要暗中摸底，摸底的目的主要是自保，他不想有钱赚，没命化。
曲波很快就摸清“富姐2”的底细；她叫雅芳，是开元集团董事长任开元的老婆，在津州市任开元是响当当的人物。
任开元在津州市所以能混的风声水起，称雄一方，都晓得，他在江湖上，黑白两道统吃。曲波哪敢碰他的女人，但被雅芳看上，他又不敢甩手，他想到田小勇，转让给他，两头讨好。
曲波迟疑了一下，摁下接受键。
“忙着呢？”
“刚做完一个，姐，你说。”
“晚上，老地方，老时间。”
“姐，实在对不起，我已约了人了。”
“玩腻了，找借口了。”
“姐，看你这话说的，我哪敢玩你，为你服务是我前世修来的福。”
“嘴甜。”
“姐，要不这样，我刚收了一个徒弟，他比我帅气，比我强壮，比我年轻。我叫他过来，包你满意。”
“话说在头，不满意，退还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