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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磐咄咄逼人的攻势,鼠小弟现在也许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久守必失,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就这样坐以待毙。
靠着极为强大的神经反射能力,他找到了一个张磐枪花之间的一个细小的空隙。
之间他手中木剑微微一转,呈倒持,一把压着木枪向下压去。
同时娇小的身体接着压枪的力道腾龙跃起。姿势微微横转,背后的那条修长坚韧的肉尾如同猛虎摆尾一般狠狠的朝着张磐的面门就是一剪。
面对这一击凶狠的攻击,张磐手中枪头微微一转,枪头如同电钻一般在剑刃间转动,伴随着飘扬的木屑后,木棍成功木剑压制下抽出。
同时长枪从下往上舞出一个圆润的弧线,尾端的枪纂从上往下对着劈过来的鼠尾巴就是一记抽击。
伴随着空气之中一声清脆“噼啪”爆响,二人的身体再次拉开距离。
鼠小弟并没有继续防御,而是凭借着优越的弹跳力和灵巧的身形在其左右腾挪着主动游极。
手中的木剑宛如羚羊挂角在张磐周身的各处削去。
相比较之前密不透风的剑网,此刻的进攻更像是绵绵的细雨从四面八方朝着张磐的身体劈打过来。时不时还甩出灵活的尾巴抽冷子劈一下。
后者也转攻为守不动如山,只见张磐转动木棍舞花转动隔开刺过来的木剑长尾。
相比较以前挥动长枪时的霸道,此刻他的枪法似乎有了昔日曾经赵云用枪的行云流水的味道,
圆润之余又多了几分挥洒自如。
正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此刻张磐才明白后世练枪中人逐渐将使枪、练剑都称之为舞剑和舞枪的说法,因为相比较之前那种硬桥硬马,一板一眼的按照枪谱记录的招数挥动长枪,张磐此刻是真的在“舞”。
一柄木枪在空气之中或点、或刺、或劈、或撩,或转或横。
都满是灵动,如同一道衔着灯火一般的烛龙一样在空中旋转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有一道闪亮的弧线,精准的截断射过来的每一滴“春雨”。
这样高强度的进攻极大的消耗鼠小弟体力,伴随着雨幕稍小,张磐发现其腾挪的动作有所减缓,手中原本只顾着防守的长枪一横,对着鼠小弟的下盘就是一扫。
原本有些疲软的鼠小弟当即就被扫到一侧,缓了好一阵才爬起来。
只见他收起木剑,双手抱拳,十分标准的对张磐躬身一拜,“多谢主上手下留情!”
声音尽管依旧有些尖细和沙哑,但是确实吐字清晰,而且数的也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此刻的他也不负之前在下水道那般脏兮兮的邋遢模样。
上半身是的白色短打短袖半衫,下半身是一套宽大的黑色练功裤,脚上套着一层为他特意的脚掌制作的步鞋。
脸上凌乱的毛发也梳理的十分的整齐,甚至还在头上扎了一个干净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