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现在表现得这么听话,不过就是想让警方放松警惕。
江岑郑重道:“像雷奕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根本不可能真心悔改,他一定会想办法越狱。”
骆京川蹙眉道:“我也有这种担心,所以每天都会查看一次雷奕的监控,所里也都是安排的信得过的人。”
“不只是所里。”江岑道:“派人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