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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枫听了上官灵的话，眉头轻轻一簇，道：“晚辈怎么听说，是十二个洞天高手，还有深海商会的一尊洞天作为内应呢？”
江念枫这样说，明显是做足了功课的。
只是上官灵依然不打算承认这件事情：“那些不过是江湖上的谣传而已，并不足以相信。
大周当时的舰队之上，就没有多少武道高手。
在他们看来，能够飞在天上的，可能都是一个境界。
实则除了六个洞天之外，还有一些乾坤境，也在天上。
至于深海商会的内应倒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没等他有所行动，就已经被发现了，被提前处置了，并没有当成内应。”
江念枫听了上官灵的话，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在江念枫看来，上官灵说的这个才应该是事情本来的真相。
或者说，江念枫也愿意相信，事情本来的真相应该就是这样的。
顿了一下，江念枫继续询问道：“大周的哪位泽亲王，当真是如同传说的那样，已经到了洞天境了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上官灵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江念枫的情绪有些许波动。
虽然江念枫已经隐藏的非常好。
但是那一丝波动，还是被上官灵捕捉到了。
上官灵可不相信，江念枫是因为英雄惜英雄，天才惜天才所以才激动的。
这种情绪上的波动，大概率是来自于对秦澈的嫉妒。
江念枫一直都是别人口中的天才，突然出现一个比他还天才，准确的说是天才上几倍、几十倍的这样一个人。
江念枫就算已经活了接近三百年，那也是会有情绪波动的。
何况江念枫的成长环境，还相对闭塞一些。
真实年龄大，心理上的年龄，还真的不见多成熟。
上官灵并没有让江念枫发现，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继续回答江念枫的提问：“说秦澈达到洞天境，这个可说是也不是。”
江念枫没想到上官灵竟然会给出这样回答，不由得也好奇了起来：“前辈说的‘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秦澈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上官灵摇摇头，道：“秘密倒是没有什么。
我说的‘是与不是’的意思，其实是说想说，如果论战力的话，秦澈的确可以比肩洞天境。
论修为的话，他距离洞天境还差了一些。”
江念枫听了上官灵说秦澈不是洞天境，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虽然秦澈就算不是洞天境，也是乾坤境。
但是对江念枫来说，两人现在处于同一个境界，他就会感觉心理舒服很多。
每一个大境界的跨越，门槛都只会越来越高。
秦澈就算是前面快一些，但是如果被卡在乾坤升洞天这个节点上。
那江念枫就依然可以有机会超过秦澈。
江湖上有太多人，被一个境界卡了一辈子的桉例。
这都不算稀奇，秦澈被卡在乾坤境一辈子，那也同样不稀奇。
江念枫收敛了心态，继续问道：“那战力比肩洞天又是如何一回事呢？”
再次感觉到江念枫身上明显的放松，上官灵知道，自己的策略是对的。
“他对于武技的修炼上，倒是有不少的天赋和心得。
他将他所掌握的一门武技，修炼到了化境。
正是凭借这一门威力强大的化境巅峰的武技，他才拥有了可以比肩洞天境的战力。”
上官灵的这套说辞，除了隐藏了秦澈的修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