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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江岳…江岳救我…”
“哪里难受?”
“身上…痒…喘…喘不过气…”
服务生拿了水来,可她却因为痛苦死死咬着牙关,根本喝不进去。
宁泽霖二话不说,拿起手机打急救电话,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挂断电话,看向沈江岳:
“救护车八分钟到。嫂子八成是酒精过敏了,还是急性的那种。”
沈江岳又是心疼,又是满目,几近喷火的眸光锁定在梅锦芝身上:
“你给她吃了什么?!”
梅锦芝一怔,说话都结巴了:
“没…没什么啊…”
宁沢霖看见了茶几上撕开的几个果冻包装,面色一凝,拿起来闻了闻,蹙眉递给沈江岳:
“这东西,就算仙儿吃了,五颗也倒。”
他说的仙儿,是他们的一个兄弟,家里经营私人酒庄,天生好酒,千杯不醉。
骆以琳说过,她酒精过敏,要进医院的那种。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这群人以为她装矜持,想看她出洋相,骗她说这个只是果冻,吃两颗没事。
“哥,咱们下楼等吧,空气好一点,嫂子可能会舒服些,一会儿也能直接上车,省得浪费时间。”
沈江岳应了声好,嘱咐宁沢霖帮忙拿上她的随身物品,自己则将她抱在怀里,职业套装的裙子本就不长,这样一抱起来,春光乍现。
一旁的服务生眼疾手快,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将她盖住。沈江岳感激的道了声谢,不再逗留,阔步便往外去。
骆以琳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待看清眼前的景色,她便对上了沈江岳写满担心的目光:
“以琳…你醒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唤了声他的名字,却又闭上眼,蹙着眉又躺了会儿,这才挣扎着要坐起来,他于是在床边坐下,将她扶到自己怀里靠着,长长舒出口气。
在过去的18个小时里,她醒过几次,但都非常短暂,意识模糊。
这一次,她能唤他的名字了,说明她终于真的醒了。
“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骆以琳摇摇头,除了睡久了身上有点儿酸痛之外,她没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
“再眯会儿,可以起来上班了,应该不会迟到。”
“上班?”沈江岳愣了愣,看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时间,明白了,道: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以琳,你睡了18个小时了…”
“18个小时!那请假…”
“我帮你请了,三天,然后就是周末,你可以休息到下周一再回公司。”像是怕她反对,他赶紧又补了句:
“这段时间你确实太累了,刚好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出乎意料的,骆以琳没有反驳,而且极其乖顺的应了声好,而后便赖在他怀里,不再做声。
沉默相拥许久,她突然笑起来。
沈江岳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抬手将落在她脸颊上的碎发拂去,捧着她的脸,道:
“怎么了?笑什么?”
也许是被她感染,他的关心里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16年了…”
“什么16年?”
“12岁那年我偷喝了一口妈妈做的杨梅酒,就进医院了,确诊酒精过敏。到现在,16年了…”说着,她叹息一声,抬眼看沈江岳,“没想到,人生第二次住院,竟然会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