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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无一例外,全部没有回应。
于是他又给她打电话,一通,两通,无人应答。
当他拨出第三通,响了两声,电话被挂断了,之后便是无限循环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虽然没有说分手,但她所有的行为都已经表明,她要离开他了,一句告别的话都不想留,也不想给他机会,听他道歉。
像是没有了思考能力,沈江岳只知道一遍一遍的拨打她的电话,哪怕回应他的只有那句机械的语音,直到手机没电关机再开不起来,他才不得不放弃,将手机丢到一边,颓然坐在钢琴前,目光没有焦距的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扫视。
发生在这间屋子的所有一切都在回放——她为他弹琴,给他做早饭,靠在他怀里看窗外的夜景,听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说工作上的事,导盲犬学校的事,过去的事,说她的那个朋友…
不,她根本没有这样一个朋友,她在说的就是她自己,只不过换成了第二人称,他就只当闲谈听了,从没有放在心上。
正如昨晚她说的,她都解释过了。
后来她又说,既然他已经不相信她了,那便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而他呢?他说了什么?
那些过分的话,甚至过分的很恶劣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污水,收不回来也擦不干净。
她说过,赵天悦出轨的这件事,曾让她一度绝望,对爱情失去理想。
如今,他的一顿乱棍,又把她好不容易燃起的期待通通熄灭,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找她,因为他突然发现,即便找到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同她道歉,说服她回到他身边。
也许…关冉冉可以。
她说过,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关冉冉和云上咖啡,陪着她走出了那段时光。
想到这里,沈江岳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又出了门,驾车往云上咖啡去。
夜色已深,大街上行人寥寥。
沈江岳将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来,打开了那个未命名程序,骆以琳的头像跳了出来,显示距离他只有27米。
程序有反应,那便是说她开机了。
想了很久,他终于发了条信息出去: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意料之中的,她没有理他,好在也没有拉黑他。
于是他又发了条信息过去:
“我在咖啡厅路边,我们谈谈,好吗?”
还是没有回复,不过她的状态出现了短暂的“输入中”,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出来。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踌躇半晌,他终于开门下车,走进咖啡店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的姑爷,回媳妇的娘家领罚。
见他进来,绒绒悻悻道了声晚上好。
不说欢迎光临,那便是不欢迎他;不问需要些什么,那便是知道他来不为吃喝。
在吧台前伫立良久,沈江岳才开口道:
“我…”
“以琳在,但是不想见你。”
果真,他来的目的,她一清二楚。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绒绒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倒了杯水给他:
“茶位费20。”
沈江岳也不废话,从包里抽了张钞票给她:
“收现金吗?手机没什么电了…”
“充电收费。”
却也没说怎么收费。
沈江岳想了想,抽了张百元钞推过去,绒绒瞥了一眼,并没收下,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个大容量的充电宝,压在钞票上,一同推回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