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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就不坐了,我那儿还要对账,那几个药贩子手里不干净,卖给我的药材缺斤少两的,算时间小晓也该回来了,肉在锅里温着,记得让她给你热热。”陈赋安说着,随手把一旁书桌整理好。
他家里很干净,租户们自发的轮流来照顾他,而且袁晓也总是趁着课余时间回家照顾爷爷。
一番寒暄后,陈赋安打算退出去,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赋安哥?你又来找我爷爷聊天了。”
陈赋安转头看去,袁晓正挎着旧式的斜挎包站在门口,她正值最青春的阶段,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虽然略显消瘦,但也宛如精灵般洁净,纯粹得和老旧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看着陈赋安看向自己,袁晓微微地有些害羞,清澈的眼眸躲闪着,粉面爬上一抹绯红。
“我炖了点肉送过来,给咱们的大学生改善改善伙食。”陈赋安半开玩笑地说。
“哎呀。”袁晓的脸红得更甚,这个羞涩的邻家女孩面对陈赋安时常不知所措。“赋安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袁遁山看着自己孙女那副瞒不住心思的样子,只是微笑没有打扰年轻人间的对话。他也没有气力去干涉了。
“哈哈。”陈赋安笑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城西没堵车啊?”
“嗯。”袁晓点点头,“今天路上好像多了好多警察,平常公交车会堵车的几个路口今天都挺通畅的,秩序可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警察多了?看来是夏局长的上司给他施压,逼着他做出点动作。陈赋安在心里嗤笑,如果事情与妖魔鬼怪有关,那寻常的警员派多少都没用,除了引起恐慌。
“算了,不多聊了,你上了一天的课也该累了,先吃饭吧。”陈赋安把红烧肉端出搁在桌子上。
袁晓闻着香气,忍不住吞咽几下口水,她也确实饿了。“好。”
……
他们吃饭时,陈赋安安静地退出来,他倚着走廊上的护栏剥开一颗棒棒糖放进嘴里。
人生在世这么苦再不吃点甜,那还怎么活下去,哪怕这点甜蜜再廉价也好啊。
“根据本台新闻记者报道,舫卢市公安厅交管部门主管近期将来到我市交流指导交通管理工作,我市公安局副局长董存海将带领公安部门在近期加强对城市道路检查管控,望各位市民提前做好出行规划……”
听着不知道哪家的电视传来的新闻联播声音,陈赋安不得不感叹这群当官的为了不引起恐慌而又名正言顺的加强警戒,真是费尽心思,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
“明天去找那个局长报道……”陈赋安咂摸着糖,在心里默默做好打算,他目前还不打算把这事和大阿姊说,毕竟跟着人家处理鬼怪可比在路边算卦危险多了。
说起舫卢市,也有段时间没见到明奥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死了没。
明奥是陈赋安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当时他得了怪病,血管暴凸浮现在皮肉上,整个人像是被树根扎根了,每天晚上浑身剧痛如同浴火焚身,辗转几家大医院都无果。
走投无路下,他听说了明巢市南院边上有个声名不错的小医师,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找到陈赋安治病,在明朗明奥的症状后,陈赋安动刀在他体内拔出了一截已经长出花苞的草木,那东西是鬼望榕根须,一种寄生虫一样的阴物。
之后明奥时常回来找陈赋安治些外伤,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悉了。
他也了解陈赋安的经济状况,时常从隔壁市寄些钱来接济,但频率很不稳定——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盗墓贼的经济来源多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