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只是怕你错怪好人,迁怒无辜。”
谢玄一边观察柳寻衣的反应,一边替自己辩解:“有些话……可能只有我才敢对你说,也只有我才能说得清楚。”
“谢二爷想说什么?”
“说一句不合时宜,却又非说不可的大实话。”谢玄道,“其实,此次‘锄奸大会’我们能够推翻清风父女,洵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