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早天还未亮,李密便被手下叫醒了。
他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作死吗?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这是他的起居侍,也是他最信任之人,说话也不怎么顾忌。
“老爷,是翟公,翟公!”
“翟让?”李密一怔,他怎么会出关?
李密穿好衣裳,来到大厅里,瓦当寨一干人都已到了。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