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白大家留个地址,不过是心中喜爱她,一时冲动罢了。
一想起这注定没结果的事,贾琏顿觉游玩的心思也没了七八分。既不想在杭州多待,当天便乘船回江宁了。
白微回了翠微楼,见着的却是甄应嘉。二人十分熟稔的样子,聊了聊最近的事,末了白微笑道:“那荣国府长房嫡公子,嘴还挺严的。
问他京里的